要是说自己儿子,他肯定不用“不得”来形容,对孙子就不同。
“是做些事。”杨锐没啥不好意思,五十说自己最近干系列事儿,锐学组也说出来,只是未多做解释。这种学校组织,不到发生效果时候,谁又能猜得出结果,没有系列细致工作,学校组织能延续下去极少,也不会有人真在乎。
杨山亦没有注意到,但相比杨锐赚到几千元,他显然更在意杨锐到报纸杂志上发表文章,听到此处,就嚷嚷道:“报纸带没?赶紧,趁着老家伙们都在,得好好说说,咱们老杨家三代大老粗,也该出个认字……”
“爸,咱家三代谁
“不能这下!”
“没到你呢!”凝聚着集体智慧棋局顿时乱套。坐在对面座位操作白胡子老头举起拐杖,高叫:“杨山啊,你小子打仗时候就是这毛病,算看穿你,有你这种自己蒙头冲,不管友军吗?炮可吃掉!”
“你吃炮,换你马,样将军。”杨山拎着马扎子往前,头都不回。
白胡子指着他脊背又叫:“咱军队攒点火力容易吗?炮兵说丢就丢?走,咱们明个到二干休所下棋去!让你和那些炮筒子好好聊聊。”
“炮兵要,骑兵就可以不要?咱明个干脆到四骑师下棋去算。”杨山乐呵呵,嘴上却不输人。
杨锐爷爷杨山有半时间住在南湖干部疗养院。这里是地区所在地,医疗条件更好,老朋友也不少,方便治疗他早年留下旧伤。
杨锐找老妈,又带段航,才去往南湖。
绿树鲜花阳光下,杨锐眼就看到爷爷杨山。老头身体壮硕,将小小马扎压看不见布带,眼神却专注盯着棋盘。
场面是极热闹,除负责落子两人以外,围着象棋盘少说还有十几个人,其中两三人积极出谋划策,两三人越俎代庖抢夺棋子,两三人大声呼和挑衅,唯独没有个观棋不语。
“这象棋下,就像是打仗样。”杨锐每次看到都觉得有意思。疗养院当然不是没有棋盘棋子,就是因为老头们喜欢聚成团下棋,谁要是再单开个,多半是没人参与。
杨锐听直笑,脑海中也泛起淡淡回忆……生理,心理,精神……杨锐也搞不明白,且不想去搞明白。
或许有天,自己在生物学术上能力,可以解开这道谜题。
或许,即使自己能力突飞猛进,也无法解释重生秘密,但那又怎样呢。
杨锐轻轻抱下爷爷杨山,享受片刻宁静,日后,这样机会大约是越来越少吧。
杨山连声说“好”,却是坚强把杨锐给推开,咧嘴道:“别让那群孙子看咱笑话,对,听你爸说,你最近搞些不得事?”
就某方面来说,老干部象棋更像是篮球象棋,你多发个棋盘,不是等着被人笑吗?
“爸,们来看你。”锐妈胖乎乎能藏肉,嗓门儿也大,老远就叫起来。
杨山听,老远“啪”响大腿,大笑:“孙子和儿媳妇来,不陪你们群糟老头子。”
说完,他抢着拿个棋子,不管不顾拍棋盘上,说:“将军,你们慢慢想吧。”
“这棋不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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