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“谢谢。”
“这引起
好奇，你前面在给中国研究人员介绍时候，说结晶发育不良是吗？想知道，发育良好结晶状态是什
样，是否能保持目前均匀程度？”特拉普说平淡，眼神里带着火焰。
任何
名研究员，见到崭新技术，都应当是这个表情。
杨锐苦笑：“还以为，沈平辉会先问这个问题，嗯，沈平辉就是前面做解说研究员。”
“他已经是名技术官僚，不能算是纯粹研究者。”特拉普用见多识广表情说道：“对技术官僚来说，你给出答案已经超出他预计，他不需要更好。”
特拉普没有去参加庆功会，他是捷利康首席技术官，有权力拒绝这种无聊仪式。
中方也没有定要邀请他意思，反正老外看起来都差不多，有几个人坐在主席台上，说明庆功会重要性就可以，至于首席技术官这种东西，解释起来很麻烦，解释清楚更麻烦。
特拉普留在车间，细细看各项仪器和机械联接与工作状态，就坐在梁省长先前坐地方，开始仔细检查三个托盘辅酶Q10结晶。
杨锐转圈回来，就见特拉普像是玩古董似玩结晶，不由笑道：“质检室有您想要仪器，要不拿去那边看？”
“不是怀疑产品质量，如果是话，刚才就会提出来。”特拉普笑笑，又道：“产品在销售之前，销售公司会做严格检查，只是在观察结晶。”
“他在刚见到这些结晶时候，还是很感兴趣。”
“他大概对政治更感兴趣。”特拉普见怪不怪说。英国学者也总是卷入权力和学术斗争，剑桥和牛津各个学院荣誉称号，经常授予政治人物或官僚，从而换取经费和资助，些学者或者被金钱腐化，或者被权力收买。努力成为学校管理者教授，爬上高位以后也不定会践行他曾经诺言或梦想。将科研经费作为敛财来源贪婪者亦不在少数。
杨锐无奈笑笑，道：“培养名顶尖生物学家，比培养名政客困难多。”
“他也许会成为名攀上高位政客。不说他，什时候能看到发育良好结晶？”
“两三天时间吧，们要调整些设备。”
“上次做重复实验时候，您不是看过吗？”
“那次不能算是正常工业产品。”特拉普戴着手套，从托盘里抓出把结晶，又让它们从手缝里漏下去，神色专注道：“上次仍然是半实验室式，某些结晶比现在看到还大，但均匀程度很差，最大结晶有最小结晶10倍大，而且，大结晶和小结晶数量不少。你应该记得，当时在实验室里做仔细检查。”
“是。”杨锐佩服点头，他做重复实验用两天，就觉得腰酸背疼，特拉普光是检查就检查两三天，屁股像是钉在椅子上似，专业程度非同般。
特拉普笑声，用很英国强调，道：“虽然没有时间称量所有结晶，但就简单分析可知，重复试验时结晶大小符合正态分布，方差较大，工厂化以后，结晶分布应该仍然符合正态分布，方差较小，而且小不少……”
他看看杨锐，道：“这是个不起成就，说明质量控制非常到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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