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锐傲然点头：“工人们不是很熟悉仪器设备，但稳定生产已经能做到
。”
“
们
定能卖出好价钱
，这样东西，可不能用原料药名义销售。”库珀眼睛盯着结晶，像是看钻石似。
……
“好，稍等。”杨锐暗想：您还挺不客气。
会儿，个托盘上端着十几个拳头大小匣子，放在两人面前。
“生产批次按照从左到右顺序。”杨锐帮忙将匣子个个打开。
特拉普默默数下，露出笑容，道：“天产量超过公斤，是吗？”
“嗯，产量比预料中大。”杨锐对他无需隐瞒，过几天，他若是愿意，也能从本公司报告里看到答案。
都没说回家去。这种事，自然只能通过找家长来解决。
第二天是车轮战，数量众多各地研究员，轮换着进入西捷车间进行参观。由于人数众多，香港经理不得不出面整顿几率，并且增加多件衣服鞋帽和口罩。
因为口罩不适合混用，用过也就不再收回，这被许多来访宾客看作是礼物，于是不少人都在抱怨：“没想到合资厂这吝啬，就送副口罩？资本家都是这个德性。”
到第三天，大部分来参观人，都开始趁机旅游和公款吃喝，但车间内仍然有来来往往宾客。
到下午，特拉普和名白人男子施施然来到西捷车间。
特拉普接着问：“产率呢？”
“增加5%吧。”杨锐不很肯定道：“比实验室条件下产率高些，也算是正常，对吧？”
“利润增加也算是正常。”特拉普笑起来。
库珀却是盯着小匣子个个看，直到全部打开，才发出赞叹声，拿起最后个匣子里辅酶结晶，道：“好漂亮，你们能稳定生产出这样大小辅酶Q10吗？”
他手里辅酶结晶，有两个米粒大小，比国际上常见产品大20倍都不止。
“这位是亚太区营销团队库伯，他对颗粒巨大辅酶Q10有些想法，想来看看。”特拉普不怎认真做介绍。他是总部技术官，与亚太区营销部门没什交集。
杨锐与之握手后，笑道：“们生产是辅酶Q10原料，与消费者之间还有两层关系呢，销售也是全权委托给销售公司。”
“知道，但认为，任何种稀缺商品，都有营销价值，具体怎做，想看到成品以后再决定。”库伯声音有点沙哑，蓄胡子，颇有气势。
杨锐无所谓点头，让他们自己进去换衣服，然后到车间里等着。见到人后，问：“你们是想看最近几天成品，还是看今天新生产出来？”
“能都看看吗？”提出要求是库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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