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去这段时间里，理查德
团队尽管努力，也未能得到阶段性成果，时间终究是有点短
，进度不快也是正常情况。
但是，想到在己方尚未发表论文以前，杨锐就发表论文，即使理查德从理智考虑，从刘助教那里得到消息，都觉得那是
片无关痛痒政治性论文，可仍然免不感觉到危险。
刺痛般危险是昨日察觉到——理查德在美国老友通知他，《JMC》期刊决定刊登杨锐论文。
他没有拿到杨锐论文原文，但直觉上有不妙感。
《JMC》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
帮理查德擦洗写字台正是朱家豪，他边哼着歌边干活，没想到理查德现在就来，不由看眼桌上座钟，说：“您来早。”
“嗯。”理查德不太高兴点点头，然后向写字台上看圈，厉声问：“
要期刊呢？说第时间摆上桌子期刊，去哪里？”
“刘老师拿去看，说是会儿拿过来。”朱家豪说完，又不识时务补句：“你比平时早。”
理查德只觉得阵火大，他知道自己来早，但又不想别人点出来。
理查德原本以为，自己早来二十分钟不会被人发现，可他显然是想错。
清晨七点十分，理查德穿着运动服，斜挎着背包，走进自己实验室。
如往常样，他从长廊头走到长廊另头，这里排六间实验室都是理查德实验室组成部分，其中间是安装贵重仪器公共实验室，间是放着便宜耗材准备室，间是理查德专属实验室，另外三间分属三个课题组，分别交给三名来自北大老师带领学生，尝试理查德确定三个不同研究方向。
和往常不样地方在于，理查德往常来到实验室时候，所有实验室都已有人或待命或工作，今天却有半房间还未开灯。
因为理查德来早。
理查德度是名遵守时间学者，不早到，也不晚到。通常而言，理查德会在七点三十分到七点四十五分之间来到实验室。而当他抵达实验室时候，排六间实验室会像是迎接检阅士兵似，点亮灯，打扫干净卫生，井井有条，秩序井然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来早！
还好没人知道他来早原因。
理查德屁股坐在椅子上，皮质坐垫发出傲娇呻吟声。
“让刘老师把期刊拿过来？”朱家豪望着满脸不高兴理查德，试探着问。
理查德下巴状似随意点下，他不能让学生觉得，自己特意来早，就是为看《JMC》期刊。虽然理查德抑制不住早来20分钟，就是为看《JMC》期刊。
意外中早到，则让理查德看到实验室另边。
勤快仔细学生正在检查实验室里物件，或者开始实验准备工作，较为惫懒学生或者没到，或者正在拼命将实验室恢复秩序……
理查德感觉自己像是提前进入酒店房间游客，设想中优美场景，完全被混乱所取代。
“你们离开实验室时候，就应该将使用过东西恢复原状。”理查德用英语嘟囔着，来到自己办公室。
这是间20平米左右方正房间，在办公空间尚不充足学校，属于访问学者才有特殊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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