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宪等她看完
，贴着她坐下，笑道：“觉得怎
样，做
挺好吧。”
“挺好。”
“这家华锐实验室，有邀请
去他们实验室，不用辞职，就是每天工作时间长
点，你要是愿意话，也可以去看看。”
“那们现在做项目呢？”
“咱们抽空做好。华锐实验室条件极好，你去看就知道……”涂宪说着说着，自己意愿反而增强。
室内研究成果归华锐实验室所有，所有实验记录本、合成化合物、试剂、耗材、细胞等在离职时都不能带走，但在发表文章和申请专利上有署名权，且按照贡献多少排名……
涂宪扫遍，也没说什。
这不过是把现在潜规则给写明而已。就国内实验室状况，研究员本来就没有研究成果科研，更没有专利可供申请，成果要是属于国家，要是属于集体，总之是没有个人份。
甚至在发表文章和申请专利上，研究员都不定有署名权，越大项目越是如此，很多时候，是什都不做领导署名，也有些时候，是领导们开会决定署名顺序。中国研究员拼命追求行政权力，很多时候，也是出于自保。
涂宪在北京钢铁学院内是个小年轻，就职级来说，讲师也就比助教好点，但身上仍然散发着“小涂”气息。
王晓芸无可无不可听着，也只是答应去华锐实验室看看。
……
相比北大清华这样综合性大学，1984年北京钢铁学院还是家偏重工科学校，初建生物专业受重视程度有限，实验室条件也不是非常好。
涂宪在路上思来想去，倒是对杨锐提议颇有些心动。
回到家，吃过晚饭，涂宪主动申请刷碗，并颇有些技巧性拿出新期《JMC》，献给对象，说：“晓芸你看看新借期刊。”
碗刷，涂宪又指着华锐实验室论文，说：“你看这篇。”
王晓芸又安安静静将之看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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