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比医院还要安静,整个二楼只有庭云个人,窗帘拉上后,房间里片昏暗,宋有方走这多天,连信息素味道都彻底消失。
庭云从被子里露出双眼睛来,死死地盯着宋有方枕头,曾经宋有方躺过半边床,是他寂寞时最憧憬地方,他总会滚到床另边,霸占宋有方枕头,等到宋有方回家睡觉,在被宋有方拥在怀里。
他伸出手去抚摸冰凉床单,他和宋有方之间真是发生过得事情,仅仅几天时间,让他没有真实感,就连宋有方这个人,都变得好遥远。
渐渐,庭云意识变得模糊起来,他梦到宋有方,梦到他俩第次见面情形,梦到第次牵宋有方手,梦到两人第次拥抱,第次接吻,梦到婚礼
庭云像是没听进去陈助理话,搁下勺子问句,“能回家吗?”
他问不是宋有方什时候能回来,他现在状况也没办法回自己家,只能蜷缩到宋有方那间陌生又熟悉大房子里。
陈助理本想劝劝,这多天过去,庭云脸上还是没什血色,话在舌尖打个旋儿,“帮您问问老板和医生意思。”
庭云发情已经到尾声,出院回家吊水是没问题,宋有方意思,只要庭云高兴,医生说没问题,就让他回家。
听到陈助理转达宋有方话后,庭云心想,看吧,宋先生如既往温柔体贴。
爸爸担心,他将泪水都蹭在枕头上,“有阿姨做饭呢,现在就起床,别担心啦。”
“真不回来吗?”爸爸还想劝劝庭云,与其说是怕庭云个人在家无聊,不如说是老两口想儿子,“让你妈妈来接你。”
庭云咬着牙关,颤颤巍巍地说出最后句话,“过几天吧,爸爸,先挂。”
挂掉电话后,他迅速将手机关机,他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听清他哭声,怕爸爸又打电话过来追问。
到时候,他该怎跟父母解释,宋有方在他发情期时候,丢下他不管,他现在个人在医院躺着。
家里和离开时个样,阿姨在厨房忙碌,没事不会轻易上二楼,庭云回到卧室后,找不到那天穿睡衣,好像他屈辱连同睡衣并被带走。
他找另外睡衣,随后洗个澡,从浴室出来时候,医生也刚好到家。
挂上点滴后,他看着陈助理,“不用守着,在家没事。”
陈助理现在工作,就是看着庭云,他不敢擅离职守,“您不用管,好好休息,在楼,有什事情,您随时叫。”
庭云不想让陈助理为难,不再执意让人离开,只是钻到被子里,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。
他不止是怕父母担心,他还难以启齿,曾经庭云以为,在面对自己alpha时候,性不是种可耻东西,可宋有方做法,给他迎头击。
他闭上眼睛,昨天发情情形还历历在目,他是那样不堪和卑微,尊严都被碾压到地上,还得不到alpha点点怜惜。
发情期俨然成他噩梦,他是个失败omega。
浑浑噩噩睡几天,庭云算不清宋有方什时候回家,陈助理带来饭菜都是以清淡为止,庭云看还是难以下咽。
陈助理在旁宽慰道:“庭先生,多少吃点,您这样,老板会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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