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证上照片,两人中间隔着点距离,那时自己,在心里也和宋有方有段距离,他和宋有方都不是善于表达感情人,多些礼貌,少份亲密。
那种小心翼翼,不止是他自己,就连宋有方也有。
庭云心情很复杂,输液这些天,他情绪连同发情期起冷静下来,他想听宋有方解释,哪怕是个非常蹩脚借口,他都愿意听宋有方解释。
或许懦弱是刻在omega骨子里基因,庭云平复下来后,来不及先舔舐抑制发情创伤,而是先给宋有方找
连庭云自己都不知道,他到底想干嘛,他推开书房门,缓缓朝里走。
书房依旧严肃清冷,走到过道上灯光照不到地方,他才后知后觉地去开灯。
站在书房中央,庭云环顾圈,家里没人这些日子,阿姨还是会打扫,只是书房少些人气,多待会儿,他手臂上就起层鸡皮疙瘩。
庭云原本想退出去,目光落到面柜子前,他记得他结题报告,和结婚证都搁在里面。
细想他和宋有方之间联系,在这间大房子里,好像只有这些盖着章单据证件。
现场,被永久标记那个夜晚,第次在车上和宋有方做/爱,梦到发情期宋有方没有回家。
然后庭云醒,四周黑暗笼罩着他,他觉得脸上凉飕飕,抬起手蹭蹭脸颊,他好像又哭,只是手背上没有拉扯感觉,针头已经被拔下。
他睁大眼睛,适应阵黑暗,等到能在黑暗中看到模糊轮廓后,他才伸手去开灯。
他手机很长时间没有开机,他想看看时间,又怕接到父母关切消息,只能慢慢起身,往窗边走。
窗帘被他拉开条缝隙,窗外天空是灰白色,零星几颗星星挂在远处,路灯也刚刚亮起,看样子时间还早。
他走到柜子前,拉开那个存放证件抽屉,压在最上面,就是前不久才做体检报告。
那天他做体检,医生告诉他,他信息素浓度异常偏高,是发情期要来前兆,他兴冲冲将这个消息告诉宋有方,宋有方当时反应如何?
宋有方当反应很古怪,庭云那个时候就该明白,宋有方并没有那期待他发情期,做/爱这种事情,什时候不能做,在任何地点都行,在床上,在书房,在车里。
庭云深吸口气,不愿再想那天细节,他想将体检报告放回原位,鲜亮结婚证让他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他和宋有方结婚,多少是有点压力,可是父母安慰过他,只要是互相喜欢,他俩之间跟其他夫妻没什不同,就像这结婚证样,都是喜庆红色。
他胃里空落落,饥饿感让他萌生出恶心,可是还是没用进食冲动。
睡这久,庭云整个人还是轻飘飘,他拖着疲惫身体往外走,走到卧室门口时候,他又犹豫。
阿姨就算不在楼,陈助理也会在楼,他已经很狼狈,不想再把自己狼狈,bao露给任何人。
他只能漫无目地朝走廊尽头走去,在宋有方书房门口,他停下脚步。
上次进书房,他是被宋有方抱着出来,除去发情期,他俩好像甜蜜密不可分,好到让庭云误以为宋有方很爱他,可是如果爱话,为什会开不口说句喜欢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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