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陈助理有些迟疑,“老板,您不是交代其他工作,昨天您说今早你自己开车去公司。”
经陈助理提醒,宋有方气撒到半卡在嗓子眼儿里,好像是有这个事。
这边陈助理见他不吭声,只能主动找台阶让宋有方下,“让司
皮革表面冰冷,坐上能陷入其中,宋有方闭上眼睛,脑子里全是庭云等他模样。
庭云抱着电脑缩在沙发里,每当听到开门声音,他都会欣喜地回过脑袋,看到是自己后,立马放下手里工作,飞奔过来。
庭云眼眶里总是带着水汽,眼神里总是有询问,软绵绵征求自己意见,小心又害羞地表达着难以启齿欲望。
西装布料发出暧昧摩擦声,紧接着是金属拉链响动,宋有方靠在沙发扶手上,嗓子里又干又涩,舌尖嘴唇都变得干燥,他抿着嘴唇,卡在嗓子里那声叹喂终于不由自主地喊出,“庭云…”
湿冷空气中,薰衣草浓度升高,宋有方看着自己手上东西走神,他欲望并没有随着发泄而消散,是无尽空洞,是欲壑难填。
对于陈助理没有圆满完成任务,宋有方很不满意,具体表现在他焦虑增强,也有可能是他知道明天就是庭云清洗标记日子。
桌上文件四散在宋有方渐渐收紧手掌下备受摧残,药瓶瓶盖没有盖上,陈助理余光瞥到里面药片所剩无几,他在心里重重地叹口气,再次提醒宋有方,“老板,需要帮您预约汪医生吗?”
人都抗拒看医生,宋有方还保留着作为人最顽劣天性,他也不愿意,特别是心理医生。
他还在垂死挣扎,直接忽略陈助理话,“晚上安排推掉,送回去。”
又…推掉…
当晚,宋有方做整夜梦,梦里人像是庭云,又不像是庭云,他明明看不清这人表情,却觉得这人不会笑,梦醒那瞬间,妈妈这个词脱口而出。
宋有方猛地坐起身来,手机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,他生物钟有失灵时候,已经是中午十二点。
他把抓过手机,不由分说地拨通陈助理电话。
“老板?”陈助理语气略带困惑。
宋有方不是个习惯迁怒于人人,可这刻他心里无名之火在升腾,他对着手机质问道:“你不用上班?”
陈助理觉得自己很难做人,宋老爷子不问他,他不会上赶着打小报告,但这不代表公司就没其他眼线,到时候宋有方都怪到他头上,他岂不是得不偿失,这不是逼着他辞职吗?
“老板,今天晚上…”他话说半,宋有方抬头冷飕飕地看他眼,他把剩下话都咽回去,有钱就行有钱就行,他又不是庭云,和宋有方又不谈感情,别什破事都管。
自打庭云走后,家里变得格外冷清,之前阿姨还会陪着庭云多待会儿,偶尔还能碰上宋有方,现在是到点儿就离开,宋有方加班到深夜,回到家时,黑灯瞎火,连个给他留门人都没有。
他站在楼,地砖上反射着冷冷灯光,深吸口气后,鼻腔里冷冰冰,他闻不到丁点庭云留下味道,这种湿冷反倒将他内心空虚引燃,熊熊燃烧着,是难以熄灭焦躁。
他看向庭云最喜欢躺沙发,情不自禁地朝沙发旁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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