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比发情期那晚好受,原来omega想要摆脱alpha,就是在挑战alpha权威,是要付出代价,不光经受情欲折磨,还得接受腺体惩罚,非得剥层皮削层骨下来,他们才有资格跟alpha说诀别。
他好恨,恨宋有方擅自闯进他生活,擅自决定要跟他结婚,恨宋有方对婚姻态度,恨宋有方在发情期时候抛下自己,更恨自己不争气。
作者有话说:
求下海星和玉佩orz
没察觉到自己也跟着流泪,他艰难地抬起手,擦擦爸爸脸上泪水,他触感现在很迟钝,直到泪水在他指尖化开,他才感觉到湿濡。
等到麻药彻底散去,庭云最先感觉到是空洞,后颈处包扎着,他不敢轻易去触碰,那块儿地方,就像是随着宋有方标记,块被剜去。
这种空落落感觉在心头挥之不去,直到爸爸离开,他个人待在病房,期间来查房是个beta医生,随后是给他输液护士,再就没别人来过。
夜幕降临,庭云手上背上针头也被拔出,护士离开前嘱咐道:“晚上你会出现呕吐畏寒情况,有什问题记得按铃。”
医院地处偏僻,透过窗户看不到高楼大厦,只有昏暗天空,庭云盯着天空看好阵,想起第次见阿暮时候,阿暮也是这样看着外面天。
等到自己也清洗标记,躺在这张床上,才能体会到阿暮当时感觉,是对alpha失望,对自己失望。
护士说呕吐和畏寒来得很突然,庭云上秒还在走神,下秒喉咙抽搐,酸水不断往上冒,身体大幅度抽动,拉扯着后颈伤口生疼,像是把锯子活生生将其锯开,将完好腺体分为二,将里头搅个天翻地覆。
庭云颤颤巍巍地去按头顶床头铃,值班护士进来给他打针,可庭云畏寒症状并没有改变多少,只是不吐,毕竟他手术前没有进食,想吐也吐不出东西来。
市里已经入冬,病房里也没有暖气,庭云裹着被子瑟瑟发抖,血液像是凝结成冰碴,从皮肉之下流过时,刮得他痛不欲生。
清洗标记过后,自己信息素味道也变得稀薄,酸涩中夹杂着说不尽苦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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