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她说……”杜阮岚笑容更甚,“这是鬼魂在作祟。”
现场气氛陡然变得诡谲,刮来夜风夹着股寒意,何危皱眉,感觉这起坠楼案不会那简单。
———
“是真!真有鬼!”
白是极有可能。坠楼人根据身体着地部位以及落地地理位置,情况千奇百怪,有从十几楼摔下来只是断手脚,也有从几米高摔下来抢救无效,根据郑幼清和夏凉反应,今晚坠楼死者肯定是当场死亡,救护车来都多余。
“般高坠死者都是外伤轻内伤重,确不算难看。你都出现场三个月,怎还没适应?承受不可以想点别转移注意力,”何危拍拍他肩,“比如草莓酸奶。”
夏凉脸色变,刚刚已经吐空胃这下又开始痉挛起来,何危让他歇会儿,去喝杯水,自己走向到花坛位置。
花坛现场并没有多惨烈,他看见只是摊血泊和盖着白布尸体,“麻婆豆腐”和“草莓酸奶”铺在花坛石阶上,顺着彩砖流到地上,因为淅沥小雨不断冲刷,将血腥味儿冲淡不少,看上去反倒没那倒胃口。
“最精彩部分你错过,有没有后悔今晚回家没留在局里?”杜阮岚站在旁,摘下染着血手套递给助理罗应,“不过没事,回局里解剖时候可以叫上你。”
王梅捧着水杯哆哆嗦嗦,坐在酒店楼大厅木椅上,云晓晓边安抚她边做笔录:“你再说遍,案发时具体状况。”
何危走进酒店大堂,便看见目击者浑身抖得像筛子,描述案发现场:
“今天本来应该值夜班,但是在检查包间时候撞鬼,太害怕,到12点实在熬不下去,就和经理请假,想提前回去。结果刚走到大院后门,就听见身后‘砰’声巨响,回头看见个人摔在花坛那里,走过去瞧,就、就是经理……他头部流好多血,有白东西顺着花坛边流下来,眼珠还转几下……”
她猛然闭上眼,显然是回想起那副脑浆崩裂凄惨画面而感到恐惧。云晓晓轻抚她背,王梅捧起水杯喝口,继续说:“然后抬头,有个老头站在楼顶!就是晚上遇见鬼,肯定是他
“还好,没你这欣赏尸体爱好,出差路上还能遇上案件,无缝衔接。”何危蹲下,掀开白布瞧眼,“什情况?”
“死者性别男,身高175,体重大约在65公斤左右,生前坠楼,死亡时间是12点20分。颅骨变形,枕部有两处挫裂伤,脑组织外溢,口鼻、外耳道有少量出血,右侧胳膊肘有挫裂伤,骨质外露,符合高坠伤特征,具体要等回局里解剖之后才清楚。”
“这栋楼五层高,大约13~15米,自己跳下来落地点和楼层间距基本在米左右,他落在花坛这里,应该有外力借助。”何危戴着手套,拨拨尸体衬衫,“衣服撕裂痕迹也不像高坠压力造成。”
“对,能造成这种程度,起码要二十楼以上。”杜阮岚指着楼顶,“崇臻和胡松凯在上面,应该能找到线索。”
“现场有目击者吗?”何危重新把白布盖上,杜阮岚摘下口罩,露出张清丽秀美脸颊,浅笑:“有,这才是打电话叫你来主要原因。你知道她是怎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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