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母说笑,再忙也要来看看师父。”
在病床上装睡中年男人猛然坐起来,可惜腿上打着石膏行动不便,否则该是个动作潇洒鲤鱼打挺才对。师母念念叨叨,说他两句就装睡,来人立刻精神抖擞,分明就是没把老婆敢在眼里。
这个腿部打着石膏男人正是升州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严明朗,他是程泽生师父,程泽生自进入市局之后就直跟在他身边,算是手栽培出来贴心徒弟。严明朗年逾五十,离退休还有些年头,但是身子骨已经不允许他再奔波在线,特别是两个月之前追嫌疑人不小心右腿摔成粉碎性骨折,年纪大恢复情况不好,现在还没通知出院。
老婆每天不辞辛苦来医院照顾,苦口婆心劝他内退,把队里重担交给年轻有担当程泽生。严明朗之前和黄局聊过,也有这个想法,但黄局意思是让他先别这快把担子卸下来,还要帮扶把,不过他目前身体还没养好,基本上刑侦队大权就已经全部落在副支队长程泽生手里。
师母拿着水瓶去开水房,严明朗瞄眼果篮:“你小子不够诚意啊,师父缺什你还不明白?”
妙不见、夜里总能听见说话声,有时候还会在楼梯口看见人影……总之鬼/片里那些片段和他举例相差不大,标准恐怖鬼宅故事。
柯冬蕊将信将疑,总觉得这个毛头小子说话不靠谱,但还是如实记录下来。她把何危照片拿出来:“这人认识吗?”
夏凉摇头,从来没见过。柯冬蕊没说话,排查社会关系时也没查到这两人有什联系,看来何危死和公馆无关,只是凶手见那里无人居住,才会选择在那里杀人而已。
例行问话结束,夏凉确认笔录签字之后,柯冬蕊送他离开。出门时和迎面走来程泽生碰上,夏凉停住脚步,回头盯着程泽生背影,柯冬蕊问:“怎?”
“没什,刚刚那男长得真好看,好像在梦里见过。”
程泽生看着门外,确定师母走远,才对着果篮努努嘴:“在下面呢,您收好,这是走/私犯罪,被逮到是要论根判刑。”
严明朗手伸,摸到硬硬烟盒,顿时喜笑颜开,夸他上道,动作迅速把烟盒藏枕头下面。两人聊起案子,程泽生提起最近遇到怪事,请经验老道师父来分析分析。
“你是说,死尸体和被害人很多信息对不上?”
“相差太大,但是又有同张脸,同副指纹和同样DNA,实在是离奇。”
“其实们办案,相信科学是对,但办案子
这句话把柯冬蕊逗笑:“你是男人诶,们程队可不想做个男人‘梦中情人’。”
夏凉挠挠后脑勺:“他姓程?梦里他好像也是这个姓,还是警察呢,嘿嘿……”
程泽生并不是外出刚回来,而是收拾东西准备出去。他开车去省中医院,路上买篮水果,还偷偷带包烟,藏在果篮里。
住院部四楼是外科病房,程泽生拎着果篮,找到熟悉床位,还没走进去,便听见里面传来教育声。他直站在门外,等里面家庭干部指导结束,才敲敲门。
来开门是位中年妇女,看见程泽生眉开眼笑:“泽生,你怎有空过来?”她回头叫声,“老头子!别装睡,泽生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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