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危进去之后，先在家里检查
遍，走到厨房，注意到贴在上面
纸条，瞳孔骤缩。
他打开冰箱，只见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，种类繁多，比前几天被偷吃东西多出数倍。何危看着手中纸条，“程”这个姓最近接触太多，这张纸条
“……”何危对他招招手，示意他上车，带他去看看到底藏谁。
“没想到啊没想到，你老何竟然也有这些花花肠子，铁树都要开花
。”崇臻语气悠哉悠哉，“说说吧，谈个什
样姑娘？哥们儿给你把把关。”
“
怕你吓死，”何危冷笑，“人鬼情未。”
“……”崇臻不信，他跟着何危回到404，打开家门之后，何危蹲下/身观察着门口痕迹，低声说：“来过。”
“什？”
多，难免会遇到些不科学事。”严明朗摸着下巴，“不是和你说过吗？刚从警校毕业，跟着老前辈去查宗凶杀案，那是三十多年前，个屠夫杀自己老婆，但死活就是找不到尸体在哪里，无法起诉屠夫，也只能放他回去。”
“他回家之后高高兴兴把家里猪杀，做大锅菜给六岁儿子吃。当天晚上儿子就开始上吐下泻发高烧，嘴里说胡话，‘妈妈在汤锅里叫，他吃妈妈’。后来老前辈带人去猪圈仔细勘察，终于在堆泔水里找到根手指，才知道这个男人把自己老婆尸体喂猪。”严明朗摊开手，“事后屠夫对杀人行为供认不讳，但死活想不明白儿子怎会知道，他杀人时候儿子送去外地奶奶家，根本不在身边。所以你说怪不怪，如果不是因为‘托梦’，可能找不到尸体这宗案子也就成悬案。”
程泽生点头：“知道是有这种可能，但是手里这个案子和之前遇到都不太样。师父，不瞒您说，们根据现场重建，证物上生物痕迹，得出结论就是那个被害人自己勒死自己，但是有可能吗？人怎可能会有□□技能。”
“泽生啊，这世上科学难以解释事情太多，既然有证据链支撑你怀疑，那就继续查下去，总会得到个解释。”
离开医院之后，程泽生路过超市，想起来要去买储备粮，免得邻居还认为自己吃白食，到时候关系处不好多尴尬。他股脑儿买堆真空熟食、速冻食品以及乳制品，个大袋子装得满满当当。
他拿出手机，对着崇臻笑笑：“变个魔术。”
何危让崇臻看好门口鞋纹，然后用手机拍照，给崇臻确认是不是已经拍下来。紧接着，两人退出门外，他再把那张图片点开，只剩下雪白干净地面，个脚印也没有。
“……靠！”崇臻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，“你是用什软件处理？”
“没有处理，就是这拍。之前提取证物也是，带回局里就没有。”何危打开门，淡淡道，“目前还不知道原因，所以才装摄像头看看到底怎回事。”
崇臻心里发毛，起身鸡皮疙瘩。
回家之后，程泽生把食品塞进冰箱里，冷冻和冷藏瞬间塞得满满。他想想，顺便留张条儿贴在冰箱上。
【东西随便吃，别客气】
后面署名是个字——“程”。
———
何危最近晚上回去得勤快，崇臻感到惊奇：“你怎回事？连着三天回去，金屋藏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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