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相信,那定是弄混,你不是还有个长得样弟弟吗?弄混也正常。”
“这点排除,死人就是。”何危手下意识抚到脖子上,“用麻绳勒死,造成机械性窒息,呈尸地点也是那座公馆,听起来是不是很奇妙?”
何危微微笑:“也许在某些死人眼中,才是死者。你看见也不定是真正,而是应该死掉那个。”
……崇臻嘴里包子顿时不香,缓缓放下:“……靠,大清早连饭都不让人好好吃,这什都市传说?谁编?”
何危哈哈大笑,拍拍崇臻肩,剩下早点全部留给他。
“怎?”
他抬起头,表情严肃看着黄占伟:“因为见到死者鬼魂。”
———
何危回到局里却心情不错。
崇臻见他拎着在楼下小卖部买早点踏进办公室,精神奕奕唇角微弯,便凑过去问他碰上什喜事,顺便抓起个包子塞嘴里。
半天,口袋里只有车钥匙和证件,以及个空袋子。早晨他明明把五个小摄像头起装着,这会儿袋子口还扎得好好,里面东西不翼而飞!
程泽生盯着空袋子,经过昨夜离奇事件,已经没什能让他心湖泛起波澜。他淡定将空袋子扔进垃圾桶,对着黄占伟笑笑:“场误会。”
“……”
黄占位五指扣着茶杯举起,要砸过去,对上程泽生那两只熊猫眼,硬生生止住:“泽生,你有点不对劲啊,昨晚跟说室友今早就来问摄像头,是不是在那边住出问题?”
“没什。”程泽生故作轻松耸耸肩,“就是昨天发现有小偷出没,管理真不到位,还能给人家偷到公安宿舍来。”
这时,夏凉在门口探脑袋,副有话要说样子。何危对他招手,他像只兔子似蹿进来:“报告!那个发布探险令账号,IP地址具体位置找到!”
“你最好别问,说出来又要吓死你。”
崇臻咬大口皮薄馅鲜肉包:“那你还是别说,不听鬼故事。”
“那不听鬼故事,给你说个都市传说。”何危手托着腮,手拿着豆浆,“哎,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可能会有两个?”
“两个你?”崇臻翻个白眼,“个你就够够!还来俩?老天爷不给活路是不是?”
“别打岔,说正经。”何危拿两杆笔,其中支竖起,“个,是现在刑侦支队长何危,”他再将另支竖起,“另个,在14号时候已经死,被勒死。”
黄占伟喝口茶,告诉他新宿舍才刚分配,人员都在陆陆续续入住,等住得差不多保洁和警备处都会配齐。况且当警察这多年还能给小偷得逞?那不如警服扒掉回家摆摊得。
他今天找程泽生是想问问案子,在严明朗那儿听说挺棘手,现在见到程泽生模样,嗯,果真很棘手。
“伏龙山公馆案子进展如何?”
程泽生开始汇报,打都是官腔,什暂不明朗、有待后续侦查。黄占伟让他说实话,都是自己人,有什不能说?哪怕他就是句“黄局这案子不行”都不丢人。
助理给程泽生端来杯新沏花茶,程泽生双手捧着茶杯,低声道:“……约心理顾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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