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泽生脸从坟里爬出来苍白和死气:“失眠,熬夜,你有事快说。”
“说啊!放假聚餐,领导组织,水警花小姐姐,解决下咱们历史遗留单身问题。”
程泽生对此毫无兴趣,摆摆手当做回。刘焰薅着他不放:“明天你安排什事?没事来玩玩,给咱们撑撑场面。你可不止是你们刑侦处门面,还是们整个市局脸面啊!”
“……”程泽生扒开他手,“有事,约心理顾问。”
“靠,你们刑侦压力大到都要去咨询心理顾问?”刘焰放开他,还把弄乱袖口抹平,“去吧,兄弟,有病就要吃药,吃药就不能停,千万别拖严重。”
“在伏龙山座公馆里,别你知道也没用。”程泽生潜台词其实是——知道这多,可以去投胎吧?
听见自己“死”在伏龙山公馆,何危怔怔,差点脱口而出“你也死在那里”。不过他想问还没问完,继续套话:“你好像对死亡事件很解啊。”
“废话,你案子就是在查,不然你怎会缠上跟回来?”
客厅霎时间变得寂静无比。
程泽生敏锐察觉到这股寂静不同寻常,因为何危呼吸声也起消失不见。他抬头看向石英钟,距离12点半还差几分钟,何危来得突然,走得更突然,竟然就这莫名其妙离开。
他死期样。
“你确定是?”何危问。
“本来还有那丁点怀疑是你弟弟,现在百分百确定。”魂都找来还能出错?
“没想到你还知道弟弟。”何危拿着笔,继续问,“是怎死?”
“机械性窒息。”
程泽生懒得理他,没回办公室,而是拐去局长办公室,门都不敲就闯进去。助理正在帮黄局泡茶,吓跳:“程副队,您怎来?”
“门都不敲,你当这儿是餐厅还是旅馆?”黄占伟虎着脸,摘下老花镜,报纸折起来,“来得正好,坐下来,有事找你。”
“摄像头怎回事?”程泽生抢先发问,“是不是爸让人装?”
“什摄像头?谁敢在公安宿舍里装摄像头?就算是纪委调查,也不会用这不光明手段。”黄占伟桌子拍,“还有,你个小兔崽子对你爸意见就那大?他堂堂个参谋长,犯得着这跌份装摄像头监视你?!”
“可宿舍里真有,还五个!”程泽生气势汹汹掏口袋,要把证据甩出来。谁知摸
而何危坐在椅子上,问出“你是警察?”之后,程泽生便没动静,静谧夜色缓缓铺来,又将客厅覆盖。
他站起来,从便签本后页撕下张,写四个字留在茶几上。
【明天继续】
———
程泽生顶着黑眼圈走进市局,碰上经侦刘焰,被把拽住:“哎美男,明天放假,活动你去不……哎哟,怎回事?憔悴成这样,你们刑侦处最近也没听说搞什大案特案啊?”
“缢死、勒死、扼死还是别死法?”
“勒死。”
“凶器是什?”
“根麻绳。”程泽生反应过来,“你怎又用这种审案子语气?是你在求告诉你,态度能不能好点?”
“态度已经很好,请你主动配合工作。”何危看着笔录,“呈尸地点在哪儿?有目击者吗?现场证物有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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