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为买安全/套出门,那也未免太小看人民警察思想和觉悟。今天何危带着程泽生去地方有点特别——伏龙山公馆。
这座废弃公馆直隐藏在深山之中,平时鲜少有人前来,连附近住在山里村民也不会轻易靠近,纷纷避讳这座颓废诡异公馆。
“爹还在那时候,那栋宅子可热闹,三代同堂,家十口加上保姆佣人,全部住在里面。每晚那个灯啊,亮到半夜才熄,逢年过年更夸张,大红灯笼夜点到天亮。”抽着烟袋老农指着山头,“从那头看下去,山里就这处亮堂,像夜明珠。”
“后来啊,说搬走就搬走,眨眼那栋大房子就空。也没挂出去卖,有孩子偷偷溜进去,吓得跑出来,说遇见鬼。传十十传百,咱们都怕碰到脏东西,没人敢靠近。”
“好嘞,谢谢大爷。”何危和程泽生谢过老农,继续往公馆方向走去。
动作顺从许多。他攀着程泽生肩,去迎合这个缠绵缱绻吻,咬着他下唇含弄,像是在品尝美味糖果。
程泽生搂着他,声音变得低沉沙哑,看看手边,还是没有准备那些必需品。倒不是每次出去都忘记,而是他在这里没有经济能力,什都要靠着何危,光天化日要求去买“生活用品”,怕何危会羞涩难堪。
因此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,程泽生吻又黏又密,顺着何危脸颊下移,含糊不清问:“啤酒……可以吗?”
“……这怎行啊。”何危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程泽生提议什洗面奶护手霜都靠谱点,啤酒?是从什猎奇片子里学到。
程泽生表情窘迫,显然也发觉这个建议不太靠谱,手停在何危衬衫纽扣上,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。何危淡淡笑,推开他去洗漱,准备睡觉。
今天阳光灿烂,温度快突破30度,何危将口罩拉下来,呼吸口山里新鲜空气,鼻尖上已经捂出汗。
“看来两边闹鬼情况差不多,们那里搬走户主也是因为家里经常听见怪声,才会搬去城里住。”程泽生说。
“根本就不是闹鬼,他们只是听见不属于这个世界声音而已。”何危打个比方,“就像们居住404公寓,当初在看不见你情况下,也能听到莫名其妙声音。公馆里时空既然能折叠渗透,那住在里面人遇到现象肯定更夸张。”
对于没有经历过这类现象普通人来说,会产生惊恐情绪再正常不过,举家搬迁也是首选。程泽生和何危顺着山路抵达公馆,即使在灿烂阳光下,被绿植覆盖、锈迹斑驳公馆也透出股阴森感,站在院门外,只感觉阴风阵阵,气温都降下几度。
何危从口袋里摸出塑胶手套,递给程泽生副。这是买口罩时顺便在药房买,何支队经常出现场,口袋里随时揣着副,是居家旅行必备产品。
程泽生跟到浴室,语气比小媳妇儿还哀怨:“这大好时光,咱们什时候才能成啊。”
何危拧开水龙头:“你就不能出去时候说声,要买安全/套和润/滑液,有什不好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程泽生抹把脸,忽然感觉之前为他着想那些思想工作都白做。
“行。”他凑过去咬下何危耳尖,“肯定买好,你等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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