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听到霍廷说,想要知道全市里哪些舞厅能找到男服务时,丁彦琛语塞,“你知道这个干什?
说到这儿,霍廷想起个人,他没有着急去店里,又折回上楼,通往顶楼铁门大开着,他猜是江方濂在上面弄花坛,他也没去惊动江方濂,径直回家。
在家里找好阵,才在老妈遗照旁,找到丁彦琛名片。
他匆匆下楼,找个路边电话亭,再次打通日达贸易电话。
“您好,是丁彦琛,您是哪位?”
“丁彦琛先生,你还记得吗?”
“怎啦?”
孟尧摇头,“妈,那门诊药也太贵。”
看似答非所问,霍廷却能明白孟尧话里意思,孟尧爸爸瘫之后,又没有得到工厂赔偿,家里唯经济来源,就是孟尧妈妈给人洗衣服赚得那点钱,不嫖不赌,就光光顾药材铺。
大家是这多年街坊,就孟尧家现在情况,谁看都觉得心里不好受。
“等等。”霍廷叫住孟尧,“你还想揍那个倒插门吗?”
们别来往。”
气得周唯安直哆嗦,他指着江方濂,撂下狠话,“好啊,江方濂你做初,就别怪做十五。”
人周唯安人都没走远,江方濂从家里找出把铲子,默默将散在地上泥重新铲回簸箕里,压根儿不理周唯安。
等周唯安气急败坏地下楼,江方濂才不疾不徐道:“霍老板,买些种子,也不知道能不能种活,有暂时只有小葱和辣椒。”
见江方濂副不放在心上模样,霍廷实打实有些担心,狗急还跳墙,何况周唯安那种人,你把他逼急,他什事情做不出来。
电话那头,顿时安静下来,霍廷只跟丁彦琛通过次电话,大概率是记不住霍廷声音,沉默只是他下意识谨慎。
霍廷清清嗓子,“之前,江方濂你还有印象吗?”
随后,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声音,紧接着丁彦琛压低声音,“你还想怎样?都按你意思做。”
“是,你按意思做,也自作主张,让江方濂丢工作。”霍廷顿顿,他打电话来不是秋后算账,给丁彦琛下马威后,又继续道,“你别紧张,今天打电话给你,只是想你帮个忙。”
“帮你忙?”丁彦琛觉得不可思议,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孟尧怔愣住,想是想,可霍廷三令五申不让他动手,怎突然提起这个来。
“你揍他有什用啊,想个办法让他把该赔钱赔,多少都能救个急。”
这谁不想呢,可那倒插门跟个铁公鸡似,他不肯给松口,肯定也有全家授意,孟尧家小老百姓,胳膊拧不过大腿,人家不给就不给,闹到法院去都占不到便宜。
“什办法?”
霍廷缓缓吐出口气,先前是没什办法,现在…还说不定呢,“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在这个城市,周唯安想弄个江方濂,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霍廷没说出口,只是叹口气,“嗯,长好给摘点。”
从楼上下来后,霍廷碰上刚从步梯下上来孟尧,孟尧手里提着塑料口袋,透过塑料袋能隐约看清里面是药盒。
“给你爸买药呢?”霍廷随口问句。
孟尧脸色看着不大好,就连霍廷跟他说话,他都恹恹,淡淡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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