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方濂脸颊热,看看霍廷,又看看墓碑上照片,在这种地方…霍廷就不要胡说八道。
“不好意思啊?”霍廷歪着头去看江方濂脸,“爸又不是不认识你。”
接过打火机,江方濂点燃蜡烛和纸钱,熊熊火焰丝毫不逊色于寒风,照样燃烧得很旺。
他俩第二次站在这里朝下看,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样。
山上冷清,漫山遍野白色,几乎看不到人影,江方濂小声道:“们是不是来太晚?”
市里雪化得差不多,只是山上还是冷,两人买好些纸钱,到墓地门口下车,然后顺着石梯慢慢朝上爬。
“到。”霍廷说道,“就是这层,往里走。”
顺着平台再往里走,双人坟旁腊梅树也开花,明黄花瓣散落在坟前,妆点颜色,看着没那萧条。
他俩顺手收拾下旁边杂草,霍廷折支腊梅放到坟头,又擦擦妈妈照片上水汽。
像是在跟江方濂讲话,又像是在跟父母讲话,“好冷啊,今年居然能冷这久。”
吧,大早别说这恶心人话。”
王浪在长相就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,他心里甚至有点不平衡,半晌才缓过劲儿来。
“哦!江方濂就是个香饽饽,他妈就恶心?他妈哪儿长得恶心,你会不会说话啊?”
这话怎听着这耳熟呢?霍廷不会承认自己也跟江方濂这说过,他眼神像是在看傻子,“你跟他比什啊?你这不是有病吗?”
好像是这个理,这对比不太恰当,王浪想想,“诶?那喜欢男人什感觉啊?跟女人有什区别?你跟小江发展到哪步?”
霍廷从后抱住他,将下巴搁到他肩膀上,“不晚,什时候来都不晚。”
冷风会刺激得人相拥更紧,霍廷拉开上衣拉链,顺势将江方濂裹进来,他稍稍用力,江方濂身板撑不住,他俩会块儿弯下来。
这份平静很惬意,霍廷原
江方濂低着头在认真分纸钱,“下这大雪,今年肯定是个好年。”
霍廷看着江方濂头顶发呆,自己先前跟爸爸许愿,说是有对象,肯定第时间带给他看看,结果除江方濂,他没带任何人去过医院。
缘分好像就这微妙,冥冥之中,切都是天意,现在是江方濂陪着他块儿来看父母,他在爸爸面前也算是没有食言。
“怎啦?”没听到霍廷说话,江方濂抬起头,见霍廷正看着他,“打火机给。”
霍廷蹲下来,郑重其事地将打火机交到江方濂手里,“适应倒是挺快,以后家这些事,就都交给你做。”
谈恋爱步骤,不就是牵手、拥抱、接吻和上床吗?想到江方濂昨天裹着被子在霍廷家,王浪觉得霍廷这禽兽说不定都直接跳过前面三步。
“你这想知道,你找个男人试试不就行吗?正好,这儿有个现成,人家还是日达经理。”
王浪立马做个“停”手势,“打住,不说拉倒。”
日达经理,王浪隐约还有点印象,好像在自己这儿做过名片,再加上那个倒插门,然后江方濂,就连霍廷现在也是,他身边怎这多啊。
过年耽搁,霍廷直没时间去给父母上坟,正好趁着江方濂假期,他俩再次块儿去墓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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