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。”霍廷还在担心孟尧回来
“以后不会。”为显真诚,江方濂紧紧抓住霍廷衣服,“真。”
今年春季特别短,好像眨眼就过去,步梯上安静祥和生活,被拆迁消息打破,另外,就是沈聿安家移民事情。
这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不同,沈聿安父母和霍廷他们几个走得比较近邻居道别,霍廷他们帮忙把行李送到路边。
就在章硕和王浪说话时候,霍廷小声问沈聿安句,“孟尧呢?怎没看见他。”
沈聿安没抬头,“他不知道,在学校上课,今天请假。”
这倒是让霍廷寒毛竖立,“江方濂!”
江方濂哆嗦,想逃又被霍廷箍在怀里。
“先前就不该觉得你是软柿子,现在才发觉你太有主意,你连报警这种事情都做不声不响。”霍廷想起江方濂开存折那天,他心里素质那好,瞒得那紧,“你连钱都没有,都敢个人跑这远路来找人,真是从开始就小看你。”
其实自己不是有主意,江方濂小声道:“只是不敢想太多…想多,就会有顾虑,做什事情都畏手畏脚,很多决定都是脑子热,事后回想也会后怕…”
“你还后怕呢?就没看出来你有丁点儿畏惧神色。”
本是不想去想其他事情,好几些日子不见王登,又怕自己太过放松,对他掉以轻心。
“你妹妹跟你联系过吗?”霍廷问句。
江方濂摇头。
“那你妈妈呢?”
江方濂还是摇头。
所以,等孟尧回来时候,自己家已经搭上去加拿大飞机,他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孟尧坦白,他也不敢面对孟尧。
他害怕看到孟尧失望眼神,也不敢给孟尧任何承诺,他承认他是个懦夫,不敢和孟尧面对面经历离别之痛。
章硕叫出租车停在旁边,他跟大家挥手,“别送,们就先走。”
出租车慢慢消失在视线里,几个人又打道回府,王浪感慨句,“还没搬迁呢,就已经有街坊搬走,你说们以后会搬到哪儿啊?”
拆迁房基本上能以小区为单位,绝大多数街坊还是能在同个小区,只是电梯房多,大家好像就没有以前那亲近。
江方濂很认真地告诉霍廷,“得把这件事情处理好,妹妹和妈妈才能安心,自己才能考虑别事情…”
“别什事?”
“和你…”原来自己从那个时候,就已经在考虑和霍廷在起事情。
霍廷原本严肃表情有点绷不住,他这人就是受不别人说软话,特别是江方濂。
可他还是得吓唬吓唬江方濂,他觉得江方濂就像那小孩,看着老实,实际上是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性格”,“最后次啊,你先前怎答应,有什事情先跟商量,别自己做决定。”
霍廷叹口气,这还真算不上好消息,“那你继父呢?”
江方濂仰头看着霍廷下巴,“有件事情,直没跟你说过。”
这幅严肃正经模样,让霍廷心里咯噔下,生怕是江方濂又遇上什麻烦。
“什?”
“继父…他进去…”江方濂平静地对霍廷讲述那天经历,他语气很轻松,就像是完成件大事,心头大石头也终于放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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