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银觉得自己那个猜测很有可能是真。
和她思考事情比起来,瑶欣对所有暗潮汹涌都毫无察觉,她要参加学校里六儿童节表演,作为班上舞蹈担当,兴奋过头,提前好几天就穿着自己小裙子跑来问妹妹好不好看,还要家里其他三人到时候都要去看,要拍照录像。
水银还没
严常山几乎没办法专心去和唐爸爸说话,他眼神直忍不住看向瑶欣瑶悦两姐妹。她们两人穿着相似款式裙子,手牵着手站在那,个纯真无邪笑容灿烂,个眼神古怪笑容微妙,简直像是阴阳两面,她们裙子上鲜亮颜色在这有些昏暗屋子里仿佛能发光。
严常山干咽下,感觉背后起层鸡皮疙瘩。他现在完全不想看见这两个孩子!
唐爸爸明显看出来严常山不对,他只以为是人不舒服,不好意思多打扰,带着两个孩子下楼,路宛在客厅里面招待她们。
瑶欣还是第次来严家,她看见客厅里严珊照片,惊讶地拉拉妹妹手,“你看,她和长得有点像。”
“是啊,你笑起来时候,眼睛和这个姐姐很像。”水银说罢扭头看向沙发上坐着路宛,“阿姨,你说是不是啊。”
着她肩撒娇:“瑶悦你是在开玩笑吗?猫能做什坏事,偷吃?”
她是个很喜欢撒娇孩子,黏在妹妹背上笑阵,看到她手里拿着书,又挑起来看两眼:“你怎又看这些啊,好复杂,有些字都不认识,认识合在起也不知道是什意思,你看得懂吗?”
水银合上手里解剖书:“看不懂,打发时间。”
瑶欣拉着她往楼下去吃早饭,脚步轻快,扭头回来跟她说话时笑像朵太阳花,“那你是不是准备以后做医生啊?”
水银:“可能会。”
路宛扯扯嘴角,眼神投向瑶欣又很快移开,“是啊。”
敷衍意味很重,显然不想多说这件事。
说起来很奇怪,瑶欣和她们女儿严珊年纪差不多,眼睛又像,作为个痛失女儿母亲,面对这样个孩子,路宛就算不像严常山那样表现得移情,也不该用这种冷淡回避态度对待瑶欣。
可她从开始,就不太和瑶欣说话,严常山去唐家拜访,她也只是礼貌性地去过两次,对瑶悦态度都比对瑶欣好。她在有意无意地忽视瑶欣,而这种不愿面对,在水银看来,更像是种因为愧疚下意识躲避。
她在愧疚什?
她有搭没搭和瑶欣说话,反正不管她回不回答,瑶欣都能说开心。
饭桌上唐爸爸和唐妈妈说起隔壁邻居,“严先生好像是生病,这几天都没看到他去上班,们要不要去探望下?”
唐妈妈点头:“是要去看看,人家平时经常给咱们送东西,你买些水果和礼品,带着瑶欣和瑶悦去看看吧。”她想着严先生向来喜欢自己两个女儿,生病时看到两个孩子,也是个慰藉。
瑶欣闻言看眼妹妹,她还记得妹妹说不能去严家,但这次没听到妹妹反对,她就没出声说不去。
选个路宛在家时间,唐爸爸带着慰问品和两个女儿上门,寒暄两句上楼去看严常山。他房间拉窗帘,显得有些昏暗,唐爸爸看到严常山坐在床上模样,吓跳。怎才这些天不见,脸色难看这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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