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欣越过她,好奇地目光在下面院子里巡视,“哪呢?怎没看到,说你这几天怎老站在这往外看,原来是看到猫,你是想养猫吗?”
“不是,是觉得那只猫看上去有些奇怪,他好像在做坏事,所以才直看着他。”
瑶欣哈哈笑起来,搭
无能为力愤恨和失去男人象征痛苦折磨着他,还有那个不像小女孩瑶悦,她似乎知道他秘密,她就像个定时炸弹――
甚至,严常山忍不住想,瑶悦,她真是瑶悦吗?她是不是个回来复仇鬼魂?
只要想到这个可能,他就冷汗连连,噩梦不断。
在梦里,那个折磨他声音,好像变成女儿珊珊声音,那声严叔叔,变成爸爸。
今天是个阴天,妻子早已出差回来,只是他们夫妻从女儿死后就直是分房睡,他说自己生病,暂时在家休息几天,妻子也没什其他关心,仍旧是早早去上班。
严常山满头大汗,猛然睁开眼睛。他瞳孔扩大,神情惊惧,喘息声音大有些吓人,在安静卧室里异常明显。
又做梦。
他动动,立刻感觉到身下钝痛,勉强起身摸到床头柜放着药瓶,倒出两粒药丸和着冷水吞下。冰凉水让他清醒很多,目光不再发直。
他梦里内容记得不太清楚,只觉得很可怕,很混乱,令人心有余悸,还有那个声音,那个小女孩软绵绵声音,直如影随形,严常山知道,那是瑶悦声音,除此之外,他还梦见很久没有梦见女儿。
女孩子甜美声音,原本是最能刺激他,最能令他感到兴奋,可是自从那天之后,他就再也不能对这声音产生感觉――因为那个时候,他虽然昏迷,但大部分时间都有意识,清楚地听到瑶悦说所有话。
严常山挣扎着站起来,步挪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,他下意识看向隔壁那座屋子,瞳孔忽然震,猛然将拉开窗帘重新合上。
有个小女孩在二楼窗边看着这里。
她是不是,是不是真直在看着他?
“瑶悦,你站在这干什?”瑶欣走出房门,看见妹妹站在走廊尽头窗前,好奇地凑过去。
水银将目光从对面那晃动窗帘上收回,扭头平静回答:“在院子里看到只猫。”
她用孩童最纯洁清脆可爱嗓音,语气诡异地说着可怕话。
如果不是他确信自己没听错,他甚至要以为自己是因为药物产生幻觉。瑶悦才七岁,七岁小女孩怎可能会做出这种事?哪怕是成人都很少有这样胆量和动手能力,她个孩子应该什都不懂才对!
直到如今,他仍然沉浸在种无法置信情绪里。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,更没有办法在没有证据情况下去起诉瑶悦。
他家中没有监控,瑶悦过来时间是他特地选,也没人看见她过来,更没有现场有力证据。严常山事后搜索,发现书房和卧室都有被人翻找过痕迹,唯丢失东西只有个MP3,正是这个东西,让严常山咬着牙,将这件事瞒住。
那天他找来信得过朋友重新处理伤口,就直躲在家里休息,并咨询些律师朋友。因为他自己心虚,很多事经不起查,他也不敢真和警察打交道。要是真被查出来什,他就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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