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金嘿嘿笑，抓着辫子说：“师父厉害，咱们俩啊，这是文武双全，所向披靡！”
水银瞥她
眼，“有什
就说，不用托
。”
来金也不扭捏，“现在离
水银：“行，那你现在想怎处理？”
来金：“这里是待不下去，那家伙被揍顿，心眼又小又怕老婆，肯定不愿意让继续在这做。”
水银也不多说，直接说：“行。”
两人旁若无人问答完，水银直接带着来金就走，走之前朗声对妇人说：“来金在身边多年，是她师父，也是她半个父亲，自问把她教导
不错。”
“出生不是她能选，长相也不是她被人辱骂借口，你家钱掌柜厚颜无耻欺负良家妇女，今天能对家来金出手，明天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，不敢再把来金放在你们这干活，今天这事既然她没事也不和你们计较，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。”
上照着脸踩百八十脚，也就你这种看得上，白送都嫌他肥肉太多瞧着腻味，谁勾引他？你不如回家去撒泡尿帮他照照他那德性，顺便再瞧瞧你自己眼睛有没有问题！”
眼看着两人要打在起，水银开口制止：“好，来金，过来。”
来金瞧见她，那张牙舞爪姿态就不情不愿地收敛，年轻妇人见到她，也是神情僵，有些僵硬地放下手。
银楼账房先生李银，是这条街上有名体面人和文化人，过年大家写对联都请他帮忙，妇人去银楼打过几次首饰，也是找他接待，要说女人们虽然嫉妒来金长得好，但对于李银，大多是抱着良好态度，毕竟谁不喜欢俊俏书生呢。
“李先生，你真该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徒弟！”妇人边理着头发，边说道，哪怕愤怒未消，对着水银那张斯文脸也不自觉放柔点声音。
这话主要是和周围围观人群说，她这几年营造出形象很成功，这话说钱掌柜怕是很久都要羞于见人。
两人没管涨成猪肝色脸蛋女人，起往家走。水银早就换个房子住，小院里还种株石榴，如今正在开花。
“没吃亏吧。”水银关上门问。
来金就噗嗤声笑，走起路脚步轻快：“可没吃亏，刚才那女人都没碰到根手指，还有那个钱掌柜，昨天完全没留手，他算是破相！该！那个色鬼！只不过，万他找上门来要医药费怎办？”
水银背着手，走路沉稳：“他要是还要脸，过今天就要躲着你走。”
水银则问气哼哼来金，“发生什？”
来金翻个白眼，“她丈夫是今年新换掌柜，从来这里开始就不停骚扰，前不久还让给他送菜想摸手，没理他，昨儿个晚上他喝点小酒，胆大包天还想强亲，当时在厨房，顺手就给他铲子，留伤被他婆娘发现，这不，今天这人就跑过来说勾引她丈夫。”
周围人指指点点，妇人又羞耻又愤怒，大叫：“他平时老实得很，还不是怪你自己长得这样，要不是你勾引他他能做出这种事……”
水银没理会她，只问来金：“怎没跟说。”
来金：“这种小事自己就可以解决，干嘛找你，又不是小孩子！”这些年她确实遇上过很多这种事，没有次次都找师父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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