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银没什不可以,她在从前世界经历过混乱,并不畏惧这种局势,照旧每日上班下班。
听说是侵略军暂时占领梅市,梅市里如今最嚣张就是那些亲日派,其中九爷是最出名个。他从前就是有名大商人,发笔战争财后生意就越做越大,如今给侵略军提供国外贩来军火武器和各种药品。
这些紧俏货物让他赚得盆满钵满,也给他带来侵略军“友谊”,他在梅市里可谓是大肆敛财,盘下不少场子,手底下养大群打手,光是靠着贩烟草都不知道搞得多少人家破人亡。
不少人私底下大骂以九爷为首这群人是大汉*,骂他们骂比那些侵略军还凶,但走出去没人敢多说句,毕竟敢说话血都已经流干。
水银想起原剧情里来金是跟九爷,在他那艘大船覆灭时成为牺牲品,就觉得或许她跟那年轻人走也算是桩好事。
自己负责,哪怕真是你爹娘,也没办法为你做决定。”
她说话并不重,语气也平静,但来金却是下子就哭,抽泣着把她那个很宝贝钱箱抱出来,全部推到她面前,“这是存给你养老。”
这小财迷真是头回这大方,水银并没有拒绝,而是拿出准备好那个金镯子递给她,说:“不拒绝你,你也别拒绝,戴上吧。”
来金这个名字叫这多年,她还是第次戴上金首饰。摸着意料之外金镯子不知道是什滋味,霎时间又泪如雨下,平时爽利泼辣姑娘这会儿哽咽地说不出话。
到天明时,院门咯吱响声,来金悄悄离去。
每天看报纸是水银到梅市后习惯,她生长于资讯爆炸时代,深知信息重要性。这日报纸头条,是九爷遇刺,他在自己名下最出名场子里请些侵略军高官寻欢作乐,被疑似反抗军成员暗杀,但是暗杀失败。
水银看着报纸上图片,眉头不自觉颦起。
报纸版面上有张九爷被人扶着上车照片,水银目光定在九爷身边那个女人身上,哪怕是这种不甚清晰黑白图片,也不影响女人美丽动人。
她和
她喜欢那个年轻人,姓王,是撤离那支军队位将军夫人娘家侄子,他们家也要跟着起走,他们走得匆忙,来金也只能和她匆匆告别。
来金走后生活似乎也没什不样,水银仍旧是端缸茶在银楼里练字算账做生意,偶尔听到些有关来金风言风语,她也不说什,像个养生多年气度非凡老先生,反倒是街上年轻小伙子们很是失魂落魄阵,看不见美貌年轻老板娘,好像平日里干活都没那有精神。
水银做饭是不自己做,和人搭伙,交钱只管去吃,偶尔兴致来或是馋,也会自己去菜场买个蹄或剁只鸭,回去在来金以前买小炉子上炖个几小时,炖到皮酥肉烂,她就躺在旁边躺椅上闻着肉香等着吃。
这样日子又过年,局势愈加混乱起来,战争终于波及到梅市,城里不管是上层还是平民都是惶惶不可终日,街头枪声时不时响起,许多店铺都关门。
他们银楼也暂时关两天门,可也不能总关门,毕竟还要做生意赚口饭吃,只是田掌柜自己是不敢去银楼,就和水银商量着让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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