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停雁:段时间不见操作更加牛皮,寝殿里挖鱼塘,你真不觉得腥吗?
她瞄司马焦眼,耷拉着肩膀,“其实
廖停雁不得不承认,这场面真太装逼。好久没看到,还有点不习惯。
司马焦走到她面前,伸出只手,“来。”
他手仍然是那个凉凉温度,廖停雁被他拉起来,眼泪不知怎唰往下掉,抬手就抱上去,哇哇大哭。
连之前被射穿手臂,痛得要升天她都没哭,之后再疼她也咬牙忍着,遇到危险就强迫自己吐槽冷静下。到这个快要尘埃落定时刻,见到司马焦这个狗皇帝,她才怎都忍不住泪。
“手好疼!”廖停雁边哭边含含糊糊地说。
陛下面喊要杀贵妃,怕不是要死成滩。
廖停雁乍然成为战团中心,秦无暇人边抵挡灰衣护卫,边分出几人杀向廖停雁,而灰衣护卫见状觉得这要是被陛下眼睁睁看着贵妃在眼前受伤,兄弟们恐怕都要有事,瞬间爆发出求生欲让他们下手更加凶狠,很快就有半人冲破秦无暇护卫防线,扎进惊惶奴仆中。对这些人,护卫们压根没时间管,直接越过她们扑向廖停雁。
局势变化太快,让人措手不及,守在廖停雁身边那三个人哪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,他们就三个人,哪边都对付不啊,方明明是友军但现在面色凶恶要来杀人,方看上去是敌人可同样面色凶狠好像要来抢人,这让他们怎搞?
终究是秦无暇人更近,到更快,三两下就仗着人多砍死两个,还有个则拽着廖停雁跑。这兄弟实在敬业,这种情况下还在垂死挣扎。
秦无暇护卫还待再追,灰衣人们已经赶上来,又转手将他们砍杀。这片刻间,扯住廖停雁男人已经强制扯着她跑出去好几步,当这时,两支箭前后飞来,支扎进那男人拉扯廖停雁手臂,支扎进他心口。
司马焦最讨厌别人吵闹,听着耳边那呜呜哇哇哭声,他脑袋疼,不止脑袋疼,身体里好像还有其他地方齐疼起来,让他烦躁,想杀人。
扯开廖停雁,果然见她手臂上晕出深色血迹。又看她脸,向红润唇失颜色,两颊更是没有红晕,眼睛倒是红,还挂着泪珠,看着真是可怜极。
“下回还摸鱼吗?”
因为摸鱼被抓廖停雁:“……不摸。”
司马焦抚着她颈侧,“错,下回还摸,回去给你在寝殿里挖个鱼塘让你摸。”
男人往前扑倒同时手松,廖停雁也被带着个踉跄扑倒在地。
两个灰衣护卫这个时候举着滴血刀跑来,围在她身边,以防再有危险,却没个人敢上手把她扶起来,只有人默默抬脚把她旁边那男人尸体踢远点。
廖停雁脸色煞白,她失血过多没有好好调养,手臂伤又没好,刚才这折腾,伤口似乎又裂开。她抬头看去,发现局势已经边倒,秦无暇和那些仆从被控制住,护卫就剩几个还在垂死挣扎,灰衣护卫们正在进行最后收割。
司马焦朝她这边走过来。
他毫无顾忌地踩着那满地血,跨过挡在路中央尚且温热尸体,对还没结束砍杀视而不见。倒是灰衣人们见主子过来,赶紧给他让路,顺便把挡在他前头尸体拖开,让出条康庄大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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