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自己血。”司马焦扳过她脸,仔细看她脸色,望着她鲜红唇悠悠道。
自己血也不想喝,这人什毛病,两个人分开这段时间悄悄变态?廖停雁转头在车内找茶水,司马焦摸出来个茶壶,喝水
马车帘子放下来,外面场景就看不见。秦无暇声音戛然而止,侍从们发出惊叫。随着马车缓缓驶动,将那片血腥抛在身后。
廖停雁坐在软垫子上,整个人放松地靠在司马焦胸口,司马焦抬手拉开她衣领,查看手臂上伤口。果然是刚结痂不久又被撕裂,鲜血还在溢出,没衣服阻挡后,那些鲜红血液便顺着廖停雁雪白肌肤往下蜿蜒。
廖停雁宛如条死鱼,被司马焦扯衣服,都没想着遮下胸口。她表示遮什遮,反正司马焦也没性趣,就不用做这种徒劳事情,而且她放松后真很累。
司马焦看她眼,见她都快瘫着滑下去,手揽着她腰把她扶正点,只手靠近她伤口,伸出两根手指蘸蘸流出血。
好像要看看她流出血和其他人有什不同似得,司马焦将两根手指上血看会儿,接着抬起廖停雁手臂,用唇贴上去。
有想过逃跑,但是没能成功。”
司马焦:“你只是个普通人,也没指望你孤身人做出什事,还活着就行。”
虽然他语气平淡,但廖停雁听着又想哭。普通人什都做不成,这也太真实,但有时候这种平庸就是罪,弱小就是罪。她再见到这个人,心里也有那些其他担心,可她还没说出来,司马焦就说,还活着就行。
周围有很多人看着,理智回归,廖停雁把眼泪憋回去。
至于周围灰衣护卫们,板着严肃脸,眼角都往陛下和贵妃那边飘。原来传闻中陛下在贵妃面前很好说话是真!真!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可怕陛下!
廖停雁这下子瘫不下去,好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扔在岸上鱼,整个身体都弹动下。
不是,你好好舔什伤口,相处那久也没发现你其实是喝血呀!廖停雁见鬼地盯着司马焦脑袋,把胳膊往回缩。那什,就算是用舔,说实话也很疼。
司马焦任由她把手臂抽走,抬起头来把她脑袋按着亲上来。
被放开之后,廖停雁瞧瞧他被血染红唇,觉得自己可能是同款造型。嘴里血腥味让人有点受不。
廖停雁:呸呸。
驾车车夫很快将马车赶过来,司马焦把将廖停雁送上车,自己也跟着上去。灰衣护卫迅速解决掉所有秦无暇护卫,前来询问怎处置秦无暇。毕竟也是秦南王唯女儿,说不定还有用处。
廖停雁透过还没放下帘子看到被侍从扶着秦无暇,她站都站不稳,盯着司马焦满脸见鬼神情,应当是认出他身份。
“不可能,他怎可能会出现在这里!”秦无暇喃喃自语,只有扶着她两个侍从听见。
司马焦看也没看秦无暇,摆摆手。
他这手势所有人都看懂,灰衣护卫领命而去,秦无暇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要被杀,浑然忘记刚才她喊着要杀别人时是如何嚣张,惊恐不已地喊出声,“不行,你们怎能杀,可是秦南王独女,你们要是动,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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