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韭儿说完,他脸颊上疼,王蕊掐住他脸蛋,吼道:“你没!你怎发烧!你给上楼去躺着!”
韭儿被吼得晕头转向,还听到王蕊骂骂咧咧,“任宽真是个瘟神。”
他突然觉得,自己并不解眼前这位少年。
他直以为韭儿是活泼好动,有时候似乎又不是。
比如说现在,自己不开口,不抛出话题,不提出回去,韭儿安静得宛如幅画般,像是姗姗来迟秋天,带着几分萧瑟。
不知道寒冷,也不会喊无聊,无声地陪伴,倒是让直都躁动任宽,平静不少。
差不多支烟时间,任宽带着人原路返回,这次他开得不快。
已经到夏末,迎面吹来江风有些湿冷,任宽从兜里掏出烟盒,双手搁在栏杆上,想要点烟。
正好韭儿摘头盔,露出双湿漉漉眼睛,像是哭过样。
任宽手上抖,悬在栏杆外双手撒开烟盒,烟盒和打火机顺势往下落,眼看着往桥下飘,直到完全消失在视野里。
烟也没得抽,任宽心烦地“啧”声。
韭儿不知道发生什事情,问道:“宽哥,怎?”
把人完完整整地送回按摩会所,王蕊也还在麻将馆,本以为这场微妙约会会悄无声息。
韭儿也暗暗庆幸自己偷偷摸摸做坏事,但没王蕊发现,可坏就坏在,他回来不久开始发烧。
韭儿这几年身体好许多,很久没有生过病,他以为抗抗就能过去,直到王蕊打完牌回来。
冰冷纤细手掌抚到韭儿额头,王蕊冷冰冰地问道:“你刚去哪?”
“没…”韭儿脸红扑扑,说慌也是张口就来。
“没事。”任宽在裤腿上揩揩汗,“打火机跟烟掉江里。”
“啊?”韭儿不知所措,“那怎办啊?”
任宽笑笑,“反正也没两根,只是可惜打火机。”
这算不算自己罪有应得,是他刚刚欺负韭儿报应,犯罪感时间袭上心头。
身上汗水完全被江风吹散,多站会儿还丝丝凉意,任宽神色复杂地打量着韭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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