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人很可怜,远比这条街失足女人
王蕊险些气笑,“你又不抽烟,你要什打火机。”
紧接着王蕊把夺过枕头上打火机,愤愤道:“你见过几个打火机啊,你就知道不是这个。”
打火机在王蕊手里被反复按响,像是在嘲笑韭儿看不见样。
韭儿也形容不出来,反正任宽点烟时候,不是这种声音,他想要个模样。
几乎不用去多猜,不管韭儿想要怎样打火机,目只有个,都是为任宽。
韭儿软硬不吃,无论王蕊是温声细语,还是恶言相向,都威胁不到个关上耳朵人,
“行!你不…”正当王蕊要放弃时候,韭儿突然打断道,“蕊姨…”
很久没有听到韭儿这称呼过自己,王蕊时间有些恍惚,自打她接手韭儿,骂得多说得多后,韭儿都以沉默来面对她,哪怕是私下都不会喊她声。
直埋着头人露出双眼,鼻口依旧挡在枕头,发出闷闷声音,“想买打火机。”
“哐当”声,王蕊将手里碗和铜钱搁到桌子,旋即又拿出打火机点烟。
发烧对于韭儿来说是场大病,王蕊早早地让员工下班,从柜子里拿出铜钱和菜油,边抱怨,边往楼上走。
“你今晚要是好不,就给去打针。”王蕊撩起韭儿衣服,在白炽灯照射下,韭儿在白得发光。
韭儿扑在床上,想到刮痧痛苦,紧紧地抱住枕头,拒绝道:“不打针。”
搞不懂韭儿,打针输液,疼也只疼那下,他明明连刮痧都能忍,为什就是不肯打针。
韭儿虽然不怕疼,但惧怕打针输液,因为针头冰冷,人手却是温暖,他比常人感触要深。
自从任宽到这条街上,韭儿如同死水样湖面,在不停地泛起涟漪。
王蕊没办法去挡,她拦不住石头入水,更拦不住接二连三波澜。
韭儿躁动和反常,都是因为任宽。
王蕊比谁都清楚,任宽是韭儿打开新世界大门,任宽带韭儿见过花花世界,韭儿拒绝不任宽,也拒绝不诱惑。
她也很矛盾,她知道韭儿需要和人接触,可她不相信任何人。
打火机被按得啪嗒作响,烟丝被火烧得发出滋滋声音。
韭儿看不到玄白烟圈,只闻到浓烈烟味在小屋子里飘散,耳边突然飞过来个东西,轻轻砸在枕头上。
“拿去。”王蕊将打火机扔到韭儿身边,韭儿没去摸。
不是这样,他听过任宽打火机声音,点火时会有摩擦推动声音,和王蕊这个不样。
“不是这个。”韭儿点都不怕王蕊,很多时候,他知道,只要他沉默和固执,王蕊就会妥协。
用铜钱沾着菜油,从韭儿肩头刮到后腰,留出条血红痕迹,刮痧手法轻起不作用,重又怕韭儿喊疼,每刮两次王蕊都得停下来,让他歇会儿。
“你不打针,不想打针就别生病。”王蕊气急败坏道,“再问你遍,你今天是不是跑出去?”
韭儿脑袋埋在枕头,不回答王蕊问题。
韭儿性格看似软弱,可王蕊拿这个“软柿子”是无从下手,韭儿很多时候都很犟,他不肯开口,无论王蕊怎问都问不出个结果来。
王蕊捏着铜钱轻轻捶在韭儿肩头,“你非得去问人是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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