韭儿当然没听懂任宽话里意思,咕噜着,“不好玩你也骑啊。”在韭儿心里,坐摩托车是种新奇体验,他补充着,“挺好玩,每次都感觉要飞起来。”
摩托车自由无拘无束,人身处急速当中,确实能忘却烦恼,任宽垂着眼睛看着韭儿脸,他正想取笑句,没想到韭儿又开口。
“你开得快时候,偷偷睁眼睛,能感觉到风。”韭儿手上收紧,有些难为情,他怕他自己太矫情,笑笑,“那个时候,感觉自己眼睛,还是有用,至少像是还有知觉。”
这条声色街上,怎会养出这样人,举动都能扣住任宽心弦,叫任宽觉得说句话玩笑话,都是辜负韭儿情意。
韭儿是把软刀子,每下都像是扎在任宽心口上。
韭儿很有精神,任宽贴着他躺下时,还顺势摸把韭儿额头,已经没开始那烫手。
不管韭儿怎谦让,床只有那大,任宽得侧躺着才能睡下,两人胳膊挨着胳膊,大腿靠着大腿,幸亏天气已经不像是半月前那炎热,至少在夜里靠着电风扇还算过得去。
人贪得无厌又得寸进尺,任宽能睡到韭儿身旁,韭儿心头是又高兴又委屈。
小手不自觉地扒住任宽胳膊,只是紧紧地握住,再放肆事情,他不敢再做。
任宽没有挣开他,只是平静地问道:“不热啊?”
男人是种很奇怪生物,他希望自己另半既妩媚多情,又清纯可人。
而任宽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,他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喜欢那种胸大屁股大类型,好像全天下男人都喜欢。
可面对这样韭儿,他眉心跳,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视在韭儿胸口。
他不止次抱过韭儿,他清楚知道,韭儿抱在怀里,是有些硌手,不像女人样软绵绵。
即使是对触感清二楚,还是打消不他想要去抚摸韭儿冲动。
任宽手臂伸,穿过韭儿细腰,将人往怀里拢拢,还在发热人,呼吸都是湿热,
热哪有任宽重要呢?
韭儿没回答任宽问题,顾左右而言他,“怕你以后不带出去…”
语气是那样可怜,任宽没见过这样,比小姑娘还能撒娇,抓在他胳膊上手,也情不自禁地挪挪,这是在犯规,在破他心防。
任宽和韭儿说话,总带着股子教育意味,“心都给你玩野。”想要收心怕是件难事,可那又怪谁呢?不都是他自己惹出来麻烦。
“骑车而已,有那好玩吗?”任宽看似平淡回应,都是次不露痕迹试探,他想告诉韭儿,骑车没那好玩,他也没有那特别,韭儿不需要痴迷其中。
知道任宽已经回来,但韭儿只听到他低沉呼吸,感受到空气中静置温度,韭儿抬起下巴,试探道:“宽哥?”
任宽回过神,“嗯…”这声回答有些走调,他拼命维持镇定,才没在韭儿面前失态。
任宽不敢再看,不敢再胡思乱想,飞快地给韭儿擦完身子,找件T恤给他套上,又到厕所洗把冷水脸。
等到身体里那股子狰狞气焰彻底消下去,任宽才慢吞吞地往房间走。
床上人翻来覆去烙着饼,有意等任宽回来,听到任宽脚步后,韭儿往里移截,“宽哥快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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