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是。”老被任宽这笑话,任由韭儿脸皮再厚,也会不好意思,他矢口否认,“你掉江里,还没来得及买啊…”
不想承认是本能,可是不愿意撒谎是韭儿习惯,他又咕噜着打自己脸,“但是…你要是能随时想起就更好…”
任宽手上把玩打火机动作滞,他真想敲开韭儿脑袋看看,看看里面到底装得什东西,为什随随便便句话,都能这戳人心窝子。
段嘉康躲在民宿二楼暗中观察,看着韭儿抱着脑袋冲任宽傻笑,他就心头阵苍凉,忍不住唉声叹气。
旁方继容听,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挖苦,“这不是你给韭儿
韭儿跟献宝似将兜里礼物在段嘉康面前晃晃,“你说给他,他会收吗?”
“会。”段嘉康挺愁,陪韭儿坐在民宿楼,说会儿话,老父亲惆怅像是泄洪,没忍住摸摸韭儿脑袋。
任宽从店里出来给韭儿送点心,转圈,才看到韭儿在民宿里,“韭儿。”碍眼大手正好搁到韭儿头顶。
韭儿飞快和段嘉康道别,屁颠屁颠地朝任宽跑去,腼腆地将盒子塞到任宽手里。
任宽颠颠分量,看着熟悉包装盒,心里有几分得意,抬头看,段嘉康早就不知所踪,只能问道:“你买?买给?”
韭儿情绪是写在脸上,前两天跟天塌下来似,看谁都是张苦瓜脸,连王蕊都懒得说他,如今大概是雨过天晴,终于能看到笑容。
买打火机事情,被耽搁这阵,王蕊原先觉得这茬韭儿该忘,看现在这个样子,不买不行。
她从网上订购打火机,没几天就到,亲手递到韭儿手里,“拿好啊,别又被人换,东西是给你,别到时候又跟哭二闹。”
其实想要追任宽不是件容易事情,他得上班,任宽得看店,他俩见面就那点时间,晚上任宽回家,韭儿没个手机,根本没办法和他交流。
感情这件事情,交流少,感情也就淡,韭儿也想无时无刻都告诉任宽,自己喜欢他,特别是在夜里,心防最为薄弱时刻,韭儿没办法参与。
“对!”他怕任宽不收,还画蛇添足地解释,“你还没买新…”
他好久没听到打火机火石钢轮摩擦声音,他确定任宽还没有买新,所以任宽就算是拒绝,也得找其他理由。
任宽将打火机在手里搓搓,试试手,欣然接受,取笑道:“跟谁学呢?钱没几个,还知道追求人得花钱。”
额头被任宽戳得直往后仰,韭儿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,他答非所问,“也没有买其他东西…”
火石钢轮打火机独有金属声,听起来莫名悦耳,任宽继续揶揄道:“送打火机什意思?想带在身上,随时都能想起你?”
韭儿摸摸天鹅绒盒子,大话说不少,总该拿出点实际行动。
任宽送他不少吃,他好歹也要拿出件,能让任宽有点念想实物。
送人礼物这种事情,韭儿还是略显生疏,毕竟任宽是第人。
吃水不忘挖井人,韭儿揣着礼物兴冲冲地跟段嘉康报喜,“段先生!他真答应让追他。”
段嘉康苦笑,男人还能不明白男人吗?不回绝就是内心深处有个那意思,任宽在等着韭儿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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