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宽迫不及待地站起来,“请问下,韭儿呢?”
阿姨反应阵才想起这是上面饭馆老板,她像是没听到任宽问题,惊奇道:“任老板,你出来啦?”
任宽心急如焚,没空和她叙旧,“是啊,韭儿人呢?”
“走啊。”阿姨转身去开门,“走有几天吧。”
任宽脑子里片空白,什叫走,韭儿出街道连路都不敢走,这个样子能去哪啊?
问问韭儿还要不要坐他摩托车。
问问韭儿晚上还愿不愿跟他回家。
任宽想要知道太多,他不在这段日子,韭儿有所情况,他想听韭儿自己说。
可现在谁都没办法给他答案,他只能等到明天早上。
藏着太多心事,任宽晚上都辗转反侧,第二天早,摩托车几次超速,心跳次数险些和车速持平,直到车停在街道下,他耳朵里轰隆轰隆响,大概是听到自己震耳欲聋心跳声。
他喘口气,目光灼灼地顶着二楼窗户,他声音够大,还是不见韭儿身影。
任宽不禁蹙起眉头,没见到心心念念人,还是有些失落,“这能睡。”他自开导着。
他想给韭儿个惊喜,惊喜哪能等晚上,哪能让惊喜自己提心吊胆晚上呢?
任宽恨不得打电话给王蕊,亲自到王蕊家拿按摩店钥匙,把酣睡在床上摇醒,对他说句,“回来。”
但任宽还是忍住,他不得不揣着这份激动和忐忑回家。
得这样也不对,那样也不好。
他抬头又看看二楼,透过窗户,只看到漆黑片,这个时间,估计韭儿躺在床上。
那个巴掌大房间,到处都是韭儿痕迹,想到这些,那些胆怯都好像有勇气。
任宽愣住,他原来也会胆怯。
“韭儿…”
任宽张大嘴巴,嗓子都被人捏紧,在阿姨打开门瞬间,他才找回自己声音,“走…走去哪啊?”
他想不到韭儿能走地方,思绪跟打结样,是不是王蕊带着韭
任宽提着头盔大步大步地往上跨,上层梯坎点点跳跃进视线,在平台上依旧没有出现那个熟悉身影,任宽提到嗓子心脏,“啪”地声摔在地上。
任宽没再往上走,趴在按摩店楼玻璃上往里瞧,确定里面还有做生意痕迹,脑子里才没再胡思乱想,他挺害怕王蕊声不吭地把店搬走。
他还是疑惑,试探性地喊声,“韭儿。”
上面还是没有人给他回应,他只能学着韭儿样子,坐在梯坎上,等着人来开门。
时间分秒飞逝,上面起得早店铺都开门,按摩店打扫阿姨才姗姗来迟。
他满腔热情,得不到释放,本想骑摩托车回家,可摩托车早就被江柯骑回小区里。
所有事情,都显得不够顺利,任宽颗心在焦灼中备受煎熬。
等明天,任宽定要掐着韭儿脸蛋问他,怎没在窗口等他。
问问韭儿这几天有没有想过他,是怎个想法。
问问韭儿追他事情还算不算数。
这声不大,回应任宽,只有草丛中虫鸣。
“韭儿!”
任宽提高声音,隐约能听到街道上回响。
“韭儿!”
“汪!”也不知道是招醒哪家狗子,吓得任宽哆嗦,莫名有做贼心虚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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