韭儿为他才跟着段嘉康走。
男人自尊心和占有欲,在无数个夜晚,像是狰狞大手,能把任宽掐到窒息。
任宽眼看着王蕊转身,他先前没觉得王蕊这人这绝,没想到王蕊说话做事都这果断。
“等下。”任宽追步,险些没踩空,踉踉跄跄,“那个段先生联系方式总有吧。”
王蕊两手摊,“那种有钱有势人,怎会留联系方式给,专门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别说是没有,就算是有,任老板,你现在打电话过去合适吗?打算找他要韭儿?”
被王蕊怄得胸口生疼,任宽说不出狠话来,“谢谢他。”
王蕊不置可否,转身进店里。
什意思吧,既然你没那个意思,何必要吊着韭儿,你欺负个残疾人时候,看他为你哭为你笑,你很得意吗?”
任宽先前行为确实有些欺负人,可他都想好,韭儿没给他这个机会,“有那个意思。”
听到任宽回答,王蕊点都不诧异,“早干嘛去?”
韭儿看不到情深最无用。
王蕊面无表情,“任宽,这都是你自找,提醒过你很多次你都没听,韭儿不是路边野猫野狗,你高兴时候就施舍,不高兴时候就丢弃。”
男人又幼稚,又爱意气用事,都火烧眉毛,还舍不得说句真话,王蕊最烦男人这点。
偏偏他们还觉得天衣无缝,殊不知叫女人看会觉得有些可笑。
任宽确实有大堆事情没有做,可韭儿离开事情,让他毫无头绪,不知道该从哪件是做起,不知道做哪件事韭儿才会回来。
语言力度是非常可怖,它无形无色,却能久久盘旋在任宽脑海中,特别是在夜深人静时候,王蕊话像是魔咒,遍又遍地折磨着任宽。
特别任宽个人钻牛角尖时候,不管王蕊说多少,他把王蕊话提炼来,提炼去,只得到层意思。
任宽没办法否认,知道韭儿对自己感情那瞬间,他确实是想逃避,王蕊对他责问,他无力反驳,心情也百味错杂。
“韭儿没见识,什都不懂,有人对他好,招招手他就过去,你可以,别人也可以,任老板也把自己想得太无可替代吧。”王蕊字字诛心。
眼看着街上算命也开始支摊,王蕊指指算命,“用他们话你知道这叫什吗?因果报应。”
任宽表情格外难看,他时间体会到,当初自己没有搭理韭儿,韭儿当时心情,放到盲人身上,或许更加难受,更加深刻。
该说都说,王蕊没再说难听,“任老板这才从里面出来,店里估计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吧,就不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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