韭儿在感情里是没有手段,只有迷茫和困惑。
他手还覆盖在任宽脸颊上,指尖动动,“不知道…但是真特别想你…”
温柔刀是刀刀致命,任宽给不韭儿任何脸色看,苦笑声,“那你把骗过来是打算做什?”
“不知道…”
任宽语气柔和下来,“这是按摩会所,你跟说不知道?”
在他心里,无论是段嘉康,还是方继容,还是王蕊,都该是有个大概形象。
可任宽没有,他无论怎去幻想,总觉得那个身影太过模糊,他怎去描绘,都觉得差那点。
无论掌心触感是多棱角分明,他只有在看到任宽这刻,才觉得这是真实鲜活人。
小手从脸颊抚摸到眼睛,任宽眼神深邃,眼尾泛着淡红,他能从任宽瞳孔里看到自己身影,他想这辈子都困在任宽眼神里。
任宽捏住脸上不安分手,“你明知道会追过来是不是?”
这套,其实他最怕韭儿这样,双手不自觉地搂住韭儿后背。
韭儿面对任宽最善用方式就是妥协,任宽也会顺着台阶往下退,感情之中本该就是这样,没有人能步步为营,也没有人是赢家。
任宽不想去计较那些与他俩现在无关人,他知道能拥紧个人,才是最重要,才不会辜负和韭儿重逢。
可那些怨和气,也不是那容易消,任宽替韭儿擦擦眼泪,“你哭什?你还委屈?跑人是你又不是。”
韭儿难受坏,任宽似真似假情态叫他分辨不清楚,任宽每句他都需要细细琢磨,斟酌无非是让韭儿钻牛角尖。
韭儿不知道这是任宽全套,他抹把脸,问道:“那你要按摩吗?给你按。”
任宽再次抓住韭儿手,“不按摩。”
那来按摩会所不按摩,韭儿实在没辙,嘴巴瘪,又想哭。
“不按摩。”任宽突然贴着韭儿耳朵问道,“那你会特殊服务吗?”
“不知道…”韭儿没撒谎,他脑子到现在都是茫然,所有动作,都出自于本能。
任宽低声质问道:“你到底安什心啊?”
他能安什心呢?他害怕见任宽,又想见任宽,他想偷偷摸摸地看,又想被任宽无意中发现,他想逃跑,又想任宽来追他。
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个人该有样子,这些矫情让韭儿有些自讨厌,又难以自持。
他也不知道任宽是真生气,还是装出来吓唬他。
“没有…”韭儿不知道该怎解释,抱着任宽脖子蹭蹭。
任宽还是习惯用抱小孩方式抱韭儿,韭儿得寸进尺要命,知道任宽不会推开他,头埋进任宽颈窝,说什都不肯抬头。
“再看看。”可任宽不依,他不止想再看看,他想得太多太多,不知道该从哪件做起。
韭儿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眼泪,双眼易受刺激,他眨巴着眼睛试探性地摸摸任宽脸颊。
他这些天偷看任宽很多次,可和现在是不样,任宽站远是烙印在韭儿心中轮廓,如今脸贴着脸时候,他才有机会将轮廓画面上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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