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他妈有什
好看
。”卓皓将陆羽声脸上毛巾摘
下来，就着毛巾给陆羽声擦后背。
陆羽声今天老爱顶嘴，“不好看你还纹。”
“你来劲是吧？”卓皓停下手上动作，撒气似在陆羽声后背重重
按，就听陆羽声吃痛“哎呀”声。
刚以为陆羽声能消停会儿，卓皓右手热，低头才发现，陆羽声握住他
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，卓皓根本不吃他这套，陆羽声哀嚎声，心横，含口水在嘴里，闭着眼睛将甘草片塞进唇峰，张脸表情狰狞，下咽甘草片恨不得要他半条命，最后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。
生病时候，任性点也没事。
卓皓笑着说道：“打盆水给你擦擦？好退烧。”
靠谱办法陆羽声不肯试，卓皓只能试试以前土办法，从床上传来陆羽声哼哼声音，看来没什意见，卓皓这才去浴室拿盆。
生病后，光是吃药就挺累，陆羽声闭着眼睛假寐，耳朵还听着卓皓在浴室动静，先是水声，然后是卓皓进卧室脚步声，紧接着又是水声，他忍不住睁眼去偷看。
在门诊拿三天药，每包都是用纸包好，卓皓兑好温水，又将药包拆开递给陆羽声手上，“起来吧。”
陆羽声病恹恹，嘴唇都没什颜色，低头看眼纸包里药，甘草片味道，迅速让他抬起头。
“你别给
做出这幅样子啊。”卓皓掰开陆羽声手，把杯子强塞到他手里，“就口事。”
有糖衣包着药片还好，甘草片这种东西，光是闻下都有些上头，陆羽声磨磨唧唧，还找卓皓麻烦，“你住院时候，可不是这种态度。”
这生病更像小孩呢，还跟卓皓讨价还价，卓皓看陆羽声这委屈劲儿，态度也软和不少，他笑笑，“他妈跟你样吗？打针你又怕疼，吃药你又嫌苦，不想打针吃药你就不要生病，赶紧吃，多大个人，吃个药还要人劝啊。”
见卓皓背对着他蹲在床边拧毛巾，衣服爬上后背，腰上纹身正好露出来。
拧好毛巾，卓皓转头见陆羽声看着他，“翻个身趴好。”
陆羽声这会儿还挺听话，趴在床上，侧着脑袋继续盯着卓皓。
“你他妈看什？”陆羽声眼神不算热烈，但就跟502胶似，黏黏糊糊，卓皓没多想，手将毛巾糊到他脸上。
从毛巾下传来陆羽声闷闷声音，“看你纹身？”
陆羽声估计是被烧得智商退化，他把卓皓话当耳旁风，从药包里把漆黑甘草片选出来，搁到边，将几颗有糖衣药片吃下去，完事还和卓皓商量，“这个就算吧，太难闻。”
卓皓有点哭笑不得，放到以前，耐心早就耗尽，也就是心疼陆羽声份儿上，他还能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，“你以为吃药是在菜市场买菜啊，你想吃哪个吃哪个，你别让再说第二遍啊。”
陆羽声拖着甘草片唉声叹气，试图通过讲解甘草片缺点，来逃避这种药片。
“虽然它只有这小颗，但是咽不下去，要是硬拿水灌下去，它就会贴在喉咙里，卡在那儿吧，那咽口水都是苦味。”
卓皓哭笑不得，索性坐在陆羽声床边听他啰嗦完，“说完吗？说完就赶紧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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