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是卓凡
妈妈，才上车不久，长途车得开两天。”
卓皓看
眼在门口坐着卓凡，“没事，您慢慢来，到再给打电话就行。”
小孩都是这样，渴望得到父母关爱，哪怕卓凡什
都没说，还是会在门口默默等待，期待妈妈到来。
卓凡妈妈又说些感谢话才挂电话，随后卓皓走到卓凡身边，告诉他这个喜讯，“你妈妈刚刚来电话。”
卓凡眼睛都亮，但还是表现很冷静，“她来吗？”
店里风格格格不入。
卓凡忍不住问道：“哥，这是你养猫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卓皓想也没想，直接否认，“是你小陆哥哥养。”
“他养为什在你店里？”
“和他
起养。”卓皓乐，语气中充满无奈，“本来是野猫，他非要养，没办法。”
“今天刚坐车，你别担心，会来。”卓皓大手摸到卓凡脑袋上。
卓凡低下头，手指抠着裤腿线缝，“那爸爸呢？他怎办？”
“不是还有吗？你好歹喊声哥，这些事情，都会帮你处理好。”卓皓按着卓凡脑袋，“到你妈妈那儿，你是接着读书吧，多上点学，总是有好处，别那快进入社会。”
卓凡读完初中，就被卓友国带着到处乱跑，从乡下到县城，从赌桌到酒桌，他都懵懵懂懂，直到卓友国猝死，他像是解脱般，又像没归巢飞鸟。
卓皓真好，卓凡心想，这是他长这大，对他最好人。
卓凡挺诧异，他对卓皓解不多，但是几次见面下来，觉得卓皓是个不苟言笑人，只有在说到陆羽声时候，语气是轻快。
照顾好小猫，卓皓拍手起身，“早饭得自己解决，小陆哥哥赖床，早上起不来。”
被人挂在嘴边感觉很好，因为直被人惦记，能成为别人牵挂，卓凡有点羡慕小陆哥哥。
大概中午时候，卓皓接到个电话，电话里是女人声音，“喂？请问是卓皓吗？”
“哪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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