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陆羽声
声音，两只在火炉旁打盹猫咪也醒
，它们边叫边往陆羽声跟前跑，陆羽声手里提着饭盒，脚下还得提防着猫
门口传来阵窃窃私语声音，“看到没，领个男人在店里。”
不知道这群老太太又打哪钻出来，丘荷出现，卓皓都忘这茬糟心事情，这会儿又让他记起来。
卓皓气势汹汹地站起来，指着外面人，“你们到底干什
啊！”
几个老太太装成只是路过样子，溜烟儿地走。
“真他妈有病。”卓皓撒气似将抽屉往推截儿，柜子哐当响，“早上没完没。”
先不说自己已经有陆羽声，过这久，卓皓也放下，他也不愿意在个人身上栽两次跟头，丘荷不喜欢男人。
卓皓抓抓脑袋，门口又有人来。
“卓老板，你面好！”
卓皓被打断后，指指丘荷，“你没吃饭吧，你先吃，
让对面再给煮碗。”
丘荷还想客气下，可对面面馆正是忙得时候，送面小孩也忙得脚不沾地，搁下面碗，“还煮碗是吧，卓老板你等会儿啊。”
火炉就在跟前，火炉上架着水壶，壶里有现成热水，卓皓找到次性纸杯，倒杯热水递给丘荷。
“不是还在深圳吗？怎回来？”
在外面打工多少会受点苦，丘荷手指关节上冻疮又红又亮，他抠着纸杯，有点答非所问，“回来有段时间…”
卓皓态度不温不火，主要是不知道该怎接话，聊天也断断续续。
丘荷鼻尖也是红，他吸吸鼻子，“之前跟村里人问你地址和电话，但是打电话你没接…可能是打得太晚。”
卓皓脾气还是老样子，没什耐心，跟谁说话都很冲，也很直。
丘荷不知道那些老太太是怎回事，只是看着卓皓气鼓鼓样子，他将心里话问出口，“哥，你现在…还是个人吗？”
正在气头上卓皓，脖子上青筋鼓起，呼吸都停顿下，他缓口气。
“皓哥？”陆羽声那熟悉声音突然响起，从烟柜后面，他傻乎乎地探出脑袋。
卓皓没头没脑地回答句，“他来。”
这打岔，卓皓索性就装傻，“啊，春节回来过年是吧？什时候又走啊？”
丘荷戳着碗里面，“不打算再去深圳。”
卓皓总问些无关紧要问题，丘荷等着他追问时候，他又装傻不问。
不问问他为什回来？不问问来和之前女人怎样？不问问以后打算？
他也有好多问题想问问卓皓，卓皓身边是不是有其他人，那天晚上男人是谁？卓皓还怨不怨他？
这话让卓皓想起和陆羽声回家那个晚上，那通莫名其妙电话，“哦…这样啊…”
聊天得是有来有往才行，总是丘荷个人在说，说得多，他也猜不到卓皓是乐意听，还是不乐意听。
手里水杯在冒然热气，开水时半会还喝不，丘荷将杯子搁到旁，放慢呼吸，“现在…住在下面旅社…”
店里气氛，因为丘荷这句话变得有些古怪，谁从外地回来，不在主城住着，大老远来这偏僻东城，人都不是傻子，丘荷不用说明白，卓皓都领略到深层含义。
丘荷是为他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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