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神仍是和平交流模样,回答说:“你暂且在此处待段时间。”
罗玉安听明白他意思,眼睛下子亮。这已经比她先前预想情况好无数倍,氏神没有杀她意思,或许段时间后,她就能平安离开这里。只要能活着离开就好,她还有件非做不可事。
氏神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个神龛里,像座无趣雕像,而那两位氏女天三次过来上香叩拜,进行祈祷,至于其他人,他们没有事都不能靠近神龛,连院子也进不来。
两个老太太来做祈祷,罗玉安就躲在氏神背后,其实她有点疑惑,作为被这里所有人敬畏神,氏神为什不直接把她存
他指着道酱香浓郁鸭肉,罗玉安听话地夹块放进嘴里。
氏神语气和缓略带好奇地询问她:“如何?是怎样味道?”
虽然很美味,但罗玉安实在不知道用什词汇来表达,只干巴巴地描述说:“就是,肉味道。”
氏神感叹:“肉味道……听上去似乎不太好吃。”
奇迹般,罗玉安瞬间明白他是什意思,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画面,顿时觉得嘴里美味肉有些令人作呕,但她不敢吐出来,坚强地把嘴里肉咽下去。
她和氏神都表现得视而不见,目不斜视。
罗玉安紧随着氏神脚步,回头看眼那些动不动仿佛雕像守卫们,走向外面座院落,又看见那两个自称氏女老太太,她们正带着几个年轻女子跪在众多牌位前,口中念诵着不知道什歌。她们边念边叩首,似乎是在教导什礼仪。氏神带着罗玉安从她们面前经过,她们神情也没有丝毫改变。
她们大概是真看不见他们。
原来这个大大院落里还有这多人,她先前来时候个人都没看见,还以为这里只有那两个老太太。白天院落和夜晚院落,也像是不同表里两个世界。
“到。”
不过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吃肉,好在氏神也没有直劝她吃肉意思,颇有兴致地看着那些食物,时不时建议她吃某种,然后询问下味道。就好像是他自己不能吃,所以只能看别人吃,然后问问味道自己想象下。
再次在他建议下试吃个猫猫形状小面包,罗玉安含糊地问:“您不能吃这些吗?”
氏神:“不能。”
罗玉安本想问下吃会怎样,又想起那天式神咬自己口,结果趴在地上吐样子,默默闭上嘴。
吃饱之后,她又抓着氏神袖子离开,看到自己来时走廊,她忍不住看好几眼,问道:“可以离开这里吗?”
罗玉安看见个厨房,还有布置成餐厅模样食堂。虽然外表是古建,但内里还是能看到现代化机器和设备。走进去之后让人有点错乱感。
“人都是在此享用食物。”氏神给她介绍,像个周到而礼貌主人正在待客。
罗玉安看见许多食物放在干净盘子里等人取用,她好几天没吃过正常饭菜,而且这些食物香味浓郁,根本控制不住咽口水。
氏神含笑抬手示意,罗玉安取次性碗筷,试着去取餐。她手还不敢放开袖子,生怕显露出身形被不远处做菜厨师们看见。
看罗玉安迟迟没有动手,氏神建议道:“不妨尝尝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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