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停雁不知道自己被这个不讲道理祖宗嫌弃,她原本昏迷中也感觉浑身发冷,特别是之前剧痛肚子,不痛之后就开始散发凉气,仿佛肚子里塞沉甸甸冰块,凉进四肢百骸,但是突然间口中仿佛尝到点甘甜,接着就是股霸道暖意冲进体内。
好像队士兵,喊打喊杀把那些凉飕飕东西都清理,并且路打到大本营,在腹部最凉地方汇聚,那里原本嚣张冰冷火焰被这些灼热气息压瑟瑟发抖,不断缩小,最后蛰伏不动。
廖停雁终于感觉舒服些,浑身暖洋洋,找回自己绝佳睡眠质量。
司马焦等会儿,他准备等人醒问些问题,可半天不见人醒。怎回事,难道他血还治不那区区点
“她做什,你为什想救她?”
大黑蛇摇摇头,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不知道。
“你知道她是来干嘛?”
大黑蛇又摇头,仿佛只知道摇头。司马焦露出烦躁神色,骂他:“什都不知道把人带到面前,你要死吗。”
黑蛇瑟瑟发抖,怕他又发疯。
黑蛇是只不怎聪明黑蛇,虽然它心里其实是害怕司马焦,也觉得这是个狗逼主人,可是遇到难题,还是会过来找他。
它活这多年,喂它吃过东西,除司马焦,就只有廖停雁,它还想着以后继续去蹭好喝水,所以才会冒着生命危险把昏迷人带到中心塔。
可司马焦却没那好心去救人,他名号是慈藏道君,只老秃驴给他取,可笑得很,他这辈子就从没和‘慈’这个字有过任何关系。
哪怕养些时日畜生大着胆子凑过来嘶嘶两声,他反应也不过是抬手厌烦地把那颗大蛇头拍出去。
大黑蛇被狗逼主人丢出去,摔个结实,顿时萎,它还没那大狗胆继续在司马焦身边痴缠,只能默默爬到边柱子上盘起来,剩下昏迷不醒廖停雁还躺在地上。
司马焦突然将廖停雁拉起来,冰凉手掌摸着她肚子,仿佛准备救人模样。
黑蛇是不知道它这个喜怒无常主人又要搞什,谨慎地在旁乖巧看着。
司马焦并不将魔域那点小手段看在眼里,不过些控制人东西,他要是想搞定,自然有无数种办法,他选最简单种。
捏着廖停雁嘴,将根冷白手指塞进她口中,摸到她牙齿……他动作顿,表情莫测地收回手指,拽过旁边大黑蛇,用同样姿势捏开蛇口,熟门熟路摸到它尖锐蛇牙,用蛇牙将手指刺破点,然后才收回去往廖停雁嘴里随便涮涮。
他给廖停雁喂滴血,之前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动作是下意识,毕竟这多年,他喂蛇就是这样,只是下子没反应过来,人和蛇是不样,没用人类牙齿连他手指都刺不破。
廖停雁没过会儿,迷迷糊糊恢复点意识,只觉得怪冷,于是缩起身子拉拉旁边“毯子”盖在身上,然后又没动静。
司马焦再次瞧她眼,觉得这魔域*细胆子是真大,他袍子都被她扯到身上盖着。
他不知道怎突然又来兴趣,根手指挑起她脸颊看看。
“过来。”这句是对大黑蛇说。
柱子上盘着黑蛇屁颠颠爬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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