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那熟练?
千言万语,时不知从何处说,廖停雁望着坐在那漫不经心看过来男人,看到他眼睛,眼泪瞬间下来。
她想说,找你好久,还想说,常常做梦,梦见你却很少,还想骂他,狠狠地骂他,更想过去抱抱这个好不容易找到人,可是不管是亲是骂,她都没办法去接近,只能像被定在原地样,看着他泪流满面。
司马焦:“……”
他原本坐在那,没什表情看人哭,后来手里把玩玉盏掉在地上碎,他站起来,走到廖停雁面前,略显粗鲁地用拇指擦去她眼泪,“你哭什?”
他烦躁地看眼旁边带人来侍从,“让你们去找人,没让你们抢人。”
奇怪沉默中,红螺拍拍廖停雁肩,小声说:“嗯,那什,千里姻缘线牵,珍惜这段缘?”
廖停雁突然反应过来:“!!!”司马焦!他变成个!路边看到漂亮女人!就要让人上门强抢混球!这熟练,说不定不是第次干!
你妈!司马焦!你死!
跟你讲,你要死!
廖停雁上来接人马车,路沉默着前往溧阳郡守魏显瑜府邸。
都不自觉哆嗦,“们郎君,并非普通人,若是女郎愿意,通天富贵唾手可得……”
廖停雁想笑,“哦,多大富贵?”
白脸男人又稍稍挺直下腰板:“家郎君,姓司马,来自燕城。”
燕城是王都,司马是国姓,能用这个自称人,只有个,就是扈国国君司马焦。
廖停雁:“……”
内侍被他眼看惶恐不已,“陛下,这位女郎真是自愿来!”
自愿来?自愿来会哭成这个死夫郎样子?
司马焦简直被哭头疼,迟疑下,捻下手指上残留泪痕,觉得自己头疾好像要发作,眉心跳跳疼。
廖停雁哭着哭着,找个位置,扶着榻上座小几坐下。
按着眉心准备爆发司马焦:“……”
她想着见到司马焦后要怎出气,照着他小白脸呼掌,还是脚先踢飞他,或者先说几句再动手……
等到真正再见到他那张熟悉脸时,廖停雁却觉得自己无法动弹,只定定看着他,心里涌起很多没什头绪情绪。
她想起句诗。
人间久别不成悲。
不成悲,乍相逢才悲。
谁?你跟说谁?
廖停雁:“……司马焦?”
白脸男人面色变:“大胆,不可直呼君王名姓!”
红螺和魔将们都陷入沉默,这回没人发怒,他们都觉得不太真实。
廖停雁:确实还没来得及造梦搞人设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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