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便对,乖点,对谁都……”
陆云奎话还没说完,就从马车上滚下去,只听得马儿声嘶鸣,随后便是片骚乱。
尉迟离将脚放下来,潇洒地拍拍衣摆。
随后,她目光阴沉下来,扭头看向马车外面,杀意正浓,咔嚓声过后,车窗框竟被她生生捏碎。
敢威胁她尉迟离,便要等着接受代价!
“如今你不过空有个名号而已,无权无势,没人帮衬,北域公主,在大晏什都不是!而且只要不同意,你绝对没有和离机会,死这条心吧,若想好好活下去就尽力扶持,待功成名就之时,定不会亏待你!”
抢去她封地和钱给自己铺路,到头来还敢这般要挟她?尉迟离攥紧拳头,眼神阴沉下来。
她还从未像现在般,产生如此强烈杀意。
她原本只是单纯地想拆散男女主,保自己活到结局不死而已,可是如今这个方法似乎有些行不通,即便是女主到最后不黑化,就陆云奎这般阴险狡诈不择手段,也断然不会让她好好活着。
那个阴森恐怖又令人绝望噩梦,还有像条狗样被束缚,苟延残喘自己,她无法抛之脑后。
“离儿,从前你可不会这般无情,你为何变?”陆云奎用沙哑嗓音说,他眼神十分深情,但若是细看,便能看出丝不屑来。
话音刚落,他便俯下身子,凑近尉迟离。
然后“嗷”地嚎嗓子。
陆云奎哪想到尉迟离这般不给面子,他身子佝偻下去,痛得倒吸冷气。
尉迟离甩甩因为重击而有些酥麻拳头,胃里直反酸水,她将膝盖向上顶,用脚把陆云奎踢下座位,随后也弯下腰,干呕起来。
街上车水马龙,各种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,这是独属于京城,雍容华贵繁华盛景。
“
但是这副身体旦想到伤害男主,就会心痛不已,这大概是原主留下来最后执念,她若是真动手杀陆云奎,说不定便会心痛欲裂,同归于尽。
她已经死过次,她如今只想不择手段地活着。
“离儿,你如今唯能做便是扶持,你永远是夫妻,荣俱荣,损俱损。你可要好好地,想清楚。”
“还有,别想着找人救你,从今日起便会盯着你,旦发现你不见,无论你跑到天涯还是海角,都会将你捉回来。”陆云奎忍痛坐下来,勾起唇角,笑得志在必得。
短短几秒钟,尉迟离心中便转个九曲十八弯,她突然笑出声来,风情万种地靠在身后软垫上:“你说什呢,为何要跑?”
陆云奎看她竟这般嫌弃自己,不由得直眉怒目道:“尉迟离!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如今待你这般好,你却不领情,次次冒犯自己夫君,你就不怕上告朝廷,揭露你为妇不德吗!”
终于装不下去,尉迟离抚着胸口,压下胃里翻江倒海。
“为妇不德?你可知北域从未像你们中原般,搞出什三从四德女诫?”尉迟离看他眼。
陆云奎扶着摇摇晃晃马车,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,高大身体无法站直,只能弯着腰,看起来有些狼狈。
“你们北域?尉迟离,你为同成婚,早已与北域决裂,你真蠢到以为自己还是当初尊贵无比公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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