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个刚考过驾照新手,夜之间变成老司机。
“昏迷这几日,状况如何?”尉迟离咳嗽声,问道。
“京城都炸开锅,如今坊间处处传言,说公主您刁蛮任性,竟逼着陆云奎写和离书。还有,虽然您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您消息,但这里毕竟是人家地盘,皇帝前几日还亲自派人来,不过见公主昏迷不醒,也没说什,便赏些补品什,说让您放心养病。”
尉迟离点点头,还好她这出没引起什大乱子,晏国皇帝也未曾怪罪。
想必还是看在北域面子上。
尉迟离联想起方才那个柔软触感,心下惊,顿时麻酥酥,她瞪大眼睛看着柳罗衣,心道,该不会是……
柳罗衣自然看出来尉迟离猜想,她脸更红,移开眼神道:“公主误会,方才是辛然。”
边辛然马上乐呵呵凑过来邀功:“是是,是打算这给公主喂药,但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尉迟离就突然趴在床沿上,干呕起来。
辛然:……
。
过会儿,勺子再次凑过来,尉迟离干脆闭着嘴巴,动不动。
好像没动静,尉迟离便又放松身体,打算再次进入睡梦中。
就在这时,另个柔软东西凑过来,轻轻触碰到她,尉迟离心中猛地颤,这时迟那时快,冰冷勺子便直直地塞进她嘴里。
苦辣药汤顺势流进她喉咙,尉迟离被这气味熏,猛地睁开眼睛。
“公主,说句公道话,真觉得柳姑娘人还挺好,若不是她去求京中最有名神医,您这趟可能就真死。”辛然突然语重心长地说。
“嗯?”尉迟离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据说那位神医可是皇帝都请不到人,柳姑娘也不知哪里来神通,说请便将人请来。要不,您就留下柳姑娘吧,虽然以前也讨厌她,但现在发现她就是面冷心热,虽然说话不好听,但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尉迟离堵住她嘴,“谁说要赶她走?”
辛然呆住,眨眨眼:“那柳姑娘为什直在收拾行李,说要离开?”
柳罗衣扭过头背对她,脸上表情十分嫌弃,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。
可能是许久没有吃东西,尉迟离也吐不出来什,待难受劲儿过,她便又翻身躺会床上。
“去拿吃。”柳罗衣说,她轻轻将药碗放下,站起身出门。
尉迟离看向天花板,她们此时应当是在间客栈中,四周布置都比较简陋,木桌木椅木床。她晃晃脑袋,总觉得有些什不样。
脑子里突然多出很多本该属于原主记忆,而且,身体似乎也更加契合,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她趴在床边咳嗽阵,这才觉得嗓子里舒服点。
“公主,公主您终于醒,您不知道,您这睡便睡三天三夜,可吓死,还以为你死呢!”辛然干嚎着扑过来。
尉迟离只觉得身子乏力,说不出话,只能伸出手来,挡住辛然脸。
她偏头向旁看去,只见柳罗衣正冷冷清清地坐在那里,手中拿着药碗,勺子在里面不自在地搅和着。
她脸苍白中透着红润,看起来有些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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