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路上,柳罗衣直闷闷不乐,虽说她平日里也是如此,但今天,尉迟离明显地感觉到她悲伤。
那镯子对她来说,定十分重要,只是柳罗衣隐忍惯,不愿意让自己帮她出头而已。尉迟离心中叹息。
“前面有坑。”尉迟离无奈地伸手拉住柳罗衣,将她往安全地方带带。
“多谢公主。”柳罗衣轻声说。
“罢,你先自己回去,有些事要处理,去去便来。”尉迟离不忍心看她这般,说完话后,转身便挤入人群中。
那大娘看眼镯子,方才殷勤淡些:“这是被别人抵押,摆放许久都没人买,你若想要,便给个三两银子拿去吧。”
柳罗衣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,却什都没摸到,心中激动瞬间便被绝望取代,她如今身无分文,别说三两,就是两也拿不出来。
尉迟离见状,正想掏银子,面前却突然伸来只白皙手,将那镯子夺去:“三两给你,本小姐买。”
那嗓音有些熟悉,尉迟离皱眉看,是温琼。
“柳罗衣,这难看镯子,恐怕只有你才会喜欢。”温琼用两根手指捏着镯子,翻来覆去地看遍,表情十分轻蔑。
。
尉迟离当即便然,她摆出副十分深沉表情,长叹道:“日夜思念家乡,只是如今在晏国还有些事未曾处理,暂时不回去。唉,真是可惜。”
“是啊,真是可惜。”沈初叹息,脸上表情十分失望。
酒足饭饱后,尉迟离告别沈初,离开酒楼,顺着街道路南走,时不时看看路边杂耍,无比惬意。
路过家珍宝店时,柳罗衣却突然停住脚步,尉迟离察觉到她不对劲,回身问她:“你怎?”
“你若不屑,又何必要买!”柳罗衣眼看着镯子被她拿去,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,她伸手想要拿回镯子,却被温琼灵巧地躲开。
她娇笑着将镯子放进袖子里,得意洋洋道:“上次因为你,弄坏玉佩,如今不过是花钱买你想要镯子,有何不可?”
“你玉佩是本公主捏碎,你不敢同叫嚣便欺负柳罗衣,还不快将镯子拿来!”尉迟离懒得同她多言,伸手便抢,却被柳罗衣拉住。
“公主!别,不过是个小物件,不重要。”柳罗衣说,等尉迟离回过头时,她匆忙将手放开。
“她都这般说,尉迟公主就别再多管闲事。告辞。”温琼气到柳罗衣,心情大好,哼着小曲儿,带着乌泱泱帮人,会儿便没影子。
柳罗衣径直地走进店内,尉迟离只当她是看中某件首饰,便也没在意,跟着她走进去。
“二位姑娘,今日到些新货,您二位看看?”个慈眉善目大娘捧着个盒子迎上来。
柳罗衣却礼貌地摇摇头,走到角落,低头看着个模样古旧镯子。
镯子是银质,上面遍着看不懂花纹和文字,并不好看,但却给人种古朴静谧感。
“这个镯子怎卖?”柳罗衣情绪突然激动起来,音量也提高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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