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吨吨吨……”
罢罢,她也是为自己好,尉迟离咂吧着被苦得快要抽筋嘴,十分郁闷。
柳罗衣接过药碗时候,不慎将手露在外面,她不动声色地用袖子盖上,转身想要走,却突然被尉迟离拉住。
“你手上,是什?”尉迟离皱眉问。
柳罗衣想将手抽回来,
柳罗衣似乎看出她顾虑,她将面碗放下,然后将筷子塞进她手里,说:“放心。”
尉迟离狐疑地看她眼,然后像夹生化武器般夹起来根面,小心翼翼地放进口中。
咦,竟然意外得很好吃。
她这才放下心来,舒舒服服地低头将碗面吃个精光,最后还仰头把汤喝得干干净净,这才脸靥足地放下筷子。
柳罗衣上前将被她弄得十分狼藉桌面整理干净,然后端着碗走出去。
“那个,身体好,能不能不喝。”尉迟离边讨好地说,边不自觉往后挪挪。
“不行。”柳罗衣淡淡地说。
尉迟离长叹口气,做最后挣扎:“那能不能先吃点东西,不然就这喝下去,恐怕会很不舒服。”
柳罗衣抬眼看看她,点点头,然后转身打开门,尉迟离急忙道:“你去喊厨房丫头,可千万别自己做啊!”
上次加盐桂花糕,到现在想起来胃里都直反酸水。
待尉迟离醒来时候,已是月上柳梢,淡淡天光透过窗棂洒进屋中,朦胧而又祥和。
她摸摸肚子,只觉得饥肠辘辘,刚想开口叫辛然,这才想起来,辛然被她气跑。
罢罢,只能拖着条伤腿,自己弄点吃。
她慢慢地坐起身,先将那条好腿放在地上,然后扶着窗边桌案站起来,就在这时,门突然开,个白色身影走进来。
是柳罗衣,她手中端着碗汤药,如今看见尉迟离竟然站着,急忙跑过来,将药放下,伸手去扶。
尉迟离心里美美,看来受伤也有好处啊,难得能受到柳罗衣照顾,谁知刚开心没多久,柳罗衣就回来,她拿起放在边汤药,直直地怼在尉迟离嘴上。
“喝药。”她说。
尉迟离心里哀嚎声,仰面躺下去。
柳罗衣也不说话,就那站在那里,举着手里碗,定定地看着尉迟离。
尉迟离被她盯得心里发毛,只得坐起来,乖乖地伸手接过药碗。
柳罗衣脸红,偏头道:“丫头早就睡,辛然不在,要做,要饿着。”
尉迟离哼哼两声,不说话。
柳罗衣微微勾唇,大步走出去,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,她关上门,手里端着碗清汤寡水面。
面食独特香气充斥在屋中,尉迟离闻着便流口水,她十分期待地往桌案便挪挪。
闻起来不错,不知道吃起来怎样。
“无妨无妨,你这晚,怎还没有睡?”尉迟离借着她力,又重新坐回床上。
“不困,公主,您该喝药。大夫说这服药可以让您好得快些。”柳罗衣轻声说,然后快步走到窗前,伸手将蜡烛点上。
屋中顿时明亮许多。
尉迟离看着汤药,瘪瘪嘴,她小时候身体不好,时常生病,她妈便总是领她去看中医,喝些苦要命汤药。
搞得她现在看见那种棕黄色汤汤水水,口中便不自觉地发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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