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离哑然失笑,她原本还想着,今
她坐下来,让风吹着自己轻轻晃荡,低头看着自己裙摆翻飞。
她从未觉得心这样乱过,乱到她几乎没有能力思考,关于尉迟离,又太多谜题无法解释,但她选择不去多虑,既然要相信,那便相信到底。
只是,她心为何跳得如此快呢,看到她会跳,被她碰到会心悸,在她十几年生命中,几乎没人对她这般温柔过。
尤其是经历那样段黑暗日子后,她更加不明白,自己是因为依赖,感激,还是……
别什。
两,两次?她怎发现!
柳罗衣眼神顿时不自然地往尉迟离腿上瞥瞥,尉迟离明白过来,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。
大意失荆州啊!
二人顿时都有些许尴尬,尉迟离是没想到自己早就忘事能这快被翻出来,柳罗衣那边心思更是百转千回,时想起自己那时冲她撒娇,十分羞愧,时又觉得自己心思像是蒙层纱,自己都弄不明白。
“公主快休息,,走。”柳罗衣福福身,走路步伐有些慌张。
尉迟离也没强迫她,而是突然弯腰捂住伤口,倒吸口冷气。
柳罗衣当即便主动凑近,着急地想要蹲下帮她查看伤势。
“别藏,那漂亮手上有伤,怎会看不见?”尉迟离算计成功,再次握住她手腕,将她朝着自己拽过来,柳罗衣当然抵挡不过,只得任由她拉着。
她手修长莹白,十分好看,但若是仔细瞅,还能看到些当初在陆府留下伤口。
食指上横着道伤疤,上面血刚刚凝固。
与她相比,尉迟离就显得心大许多,很快便又睡着,且觉到天亮。
翌日早,她刚睁开眼,脸上便怼上来块冷冰冰帕子,她惊叫声,彻底清醒。
“辛然,你干什?”尉迟离从脸上将帕子把拽下,瞪着辛然问,却突然反应过来,她不是昨日被气跑?
怎,这就回来?
“公主没照顾果然不行,连身子都没人给擦。”辛然气鼓鼓地说,然后将帕子放进水盆,拧干后又凑上来,小心翼翼地给尉迟离擦脸。
“喂,不是有意骗你,这些事,等想好怎说后再同你解释。你不会想跑吧?”尉迟离提高声音。
柳罗衣脚步蹲下,轻声道:“不会,只要公主不赶走,便永远不会走。”
“不管怎样,相信你。”她话音刚落,就打开门跑出去,最后那句话被开门吱呀声盖过,尉迟离只听个头尾。
她挠挠头,重新躺下来,睁眼看着床帐。
另边,柳罗衣路跑回自己院子,这才停下来,抱着那日尉迟离同她起做好秋千,微微喘息。
“明明不会做饭,就别做,饿晚上也没什,况且虽然腿伤,却也不是点都不能动,自己做就可以。”尉迟离边说着,边伸手从床头取来药,用嘴咬住瓶塞拔出来。
药粉洒在伤口上,酥酥麻麻,柳罗衣别过头,言不发。
在沉默气氛中,尉迟离迅速替她包扎好伤口。
“你不是也为受腿伤。”柳罗衣抬眼,“两次。”
“不是和你说不必愧疚,救你……”尉迟离顿住话头,脸惊讶地抬头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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