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去,他也受到应有惩罚,们现在要做,就是救出柳大人,找出那作恶幕后之人。”尉迟离低声说。
尉迟蝶在旁咳嗽两声,打量着她们两个。
柳罗衣急忙挣开尉迟离,低头道:“抱歉,无事,大公主请继续。”
“事情就是如此,原本,皇帝只是派人跟踪那细作之时,发现细作在偷偷摸摸地同柳相国来往,皇帝由此便心生怀疑。再之后,证据上,皇帝自然大怒,当即将柳相国关进天牢,之后事,你们应当都知道。”尉迟蝶说完,喝口茶。
尉迟离同柳罗衣对视
她看尉迟离眼,勉强笑笑,装作无事发生样,继续听下去。
“与此同时,有人称发现柳相国通敌,上奏皇帝,并拿出号称是在柳府发现未烧干净,来自于细作书信,正巧皇帝当晚逮捕细作,下令搜查,在他宅中也搜到柳相国亲笔书信。”
“何人?”尉迟离皱眉,心中却早已有答案。
“陆云奎。”尉迟蝶说。
柳罗衣身子轻颤下,她猛然回想起当年发生种种,阵恶寒,手掌越攥越紧,指甲都差点嵌进皮肉。
尉迟离连忙蹦出去老远,坐在椅子上,用喝茶来缓解尴尬。
“你说说你们,将人扔在那同那老男人周旋,自己在这边风流快活,尉迟离,这次为帮你付出这多,你拿什补偿?”尉迟蝶眉眼带笑地走过来坐在尉迟离对面,伸手去摸她脸。
尉迟离往后仰,躲开她不安分手,笑呵呵道:“姐姐想要什,尽管说。”
“琳琅阁新到批宝贝,穿戴应有尽有,上次看,品相都不错。”尉迟蝶说。
尉迟离认命地点头:“得。”
尉迟离担忧地看着她,用力将她手掰开,然后握在手中。
果然,陆云奎在这件事中只是充当个棋子角色,他在与柳儒争吵之后,心生不满,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人用升官之名利用。
他当时刚考过科举,身家清白,又真去过柳府,简直是当时不二人选。
尉迟离叹口气,伸手将柳罗衣往自己身边揽揽,柳罗衣抬头看她眼,无力地笑笑。
当初陆云奎死时候,尉迟离曾向她透露过,只是她如今完完整整听着爹爹事,心中恨意更浓些。
尉迟蝶敲诈这笔,心中满足,这才严肃下来,回头看眼关紧门,压低声音道:“连续在此地待几日,那位姓王清醒之时还心存戒备,可旦喝醉,套话便容易些,何况还有。这几日套出不少东西,再加上们人之前所查到零碎,当年之事,基本清楚。”
尉迟离也静心听着,顺便用手招呼柳罗衣过来。
尉迟蝶继续说:“柳相国之事,当年知晓人不多,但姓王主办此案,算是走个全程。据他所说,当年有乱党多次在晏国国土内作乱,皇帝下令彻查,谁知竟在宫中发现细作,那细作也是朝中*员,还是个四品,官职不小。皇帝当即雷霆大怒,却忍着没有立刻揪出此人,而是放任他继续同旁人联络,然后在此过程中,发现柳相国。”
柳罗衣在旁动动,尉迟离警觉地看向她,伸手握住她手。
柳罗衣手攥得紧紧,掌心已经被汗水浸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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