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离接过药瓶,乐呵呵地往楼下走,心道北域当真是好东西多多,这下心中好歹有些底。
尉迟蝶在她身后冲柳罗衣道:“就知道,你定会有意告诉她。”
柳罗衣莞尔道:“大公主若是不想让公主知道,便不会同说。”
尉迟蝶像是没听到她说话般,径直往前走去。
尉迟离这次没有耽搁时间,她回府后,让尉迟蝶迅速查到杨铮画像,当晚便带着辛然暗中出门,准备去往过龙山,谁知刚出门就
柳罗衣还想说什,旁尉迟蝶突然把柳罗衣拉向她那边,笑着冲她挤挤眼:“说小柳儿,你就别担心她,她命大得很,别说区区个牢房,皇宫她都闯得。”
尉迟离板着脸咳嗽声。
尉迟蝶身子扭,冲尉迟离翻个白眼,拉着柳罗衣往外走:“行行,叫你柳姑娘,不叫小柳儿,免得某人又冲甩脸色。”
尉迟离知道心里想法被尉迟蝶看透,无奈地摸摸脑门儿。
柳罗衣在经过隔壁房间时候,却突然停下脚步来,将门推开条缝往里看去,只见那个王大人如今正在里面抱着个酒壶,摇摇晃晃,嘴里还嘟囔着些什。
眼,柳罗衣突然问:“大公主,那爹爹如今……”
“你放心,特意问柳大人近况,据他说,柳大人虽被关进天牢,起初受些拷问,但如今并没什皮肉之苦。但是那位细作更惨些,被囚于另所牢狱中,受过严刑拷打,却什都没审出来,现在不知是否还活着。”尉迟蝶摇摇头。
尉迟离明显感觉到柳罗衣松口气,她同样如此。这些日她们直在担心天牢中柳大人,柳罗衣担忧更甚,只是从未同她提过。
“现在准备如何?”尉迟蝶问。
“姐姐,你可否帮调查下那细作具体是何人?”尉迟离问。
她回头轻声道:“大公主,你是如何让他知无不言?”
尉迟蝶不自在地挠挠头,从衣襟里摸出个小药瓶来,悄悄说:“同你说,你别告诉尉迟离,这可是从父王那儿偷来,整个北域只有两瓶。他们这些个老姜,只是灌醉,哪能说这多。”
柳罗衣点点头,然后突然转过身,看着尉迟离。
尉迟离同她对视眼,当即便眼尖地看见尉迟蝶手中药瓶,于是兴致勃勃地冲过来,挤到尉迟蝶身边,笑道:“这是何物?”
尉迟蝶被她们两个堵在中间,脸色黑黑,索性放弃挣扎,将药瓶塞进尉迟离手里:“指甲大小就够,省着点用。”
“如今只知道他名为杨铮,被关押在过龙山山脚下,那里戒备并不如天牢严格,但都是些严刑拷打,苟延残喘之人,是个极污秽之地。其余,再试试。”
尉迟离沉思会儿,看来要想帮柳儒平反,那两封信和这个细作就是最关键。而这个细作,也应当和那个周青脱不开关系。
身为帝王,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屁股底下王位,故而在发现疑似通敌之人后,二话不说将柳儒关进天牢,也正常,更何况,柳儒和皇帝之间还有那样层关系。
她如今,只能再铤而走险试试。
旁柳罗衣突然伸出手来,拉住尉迟离,尉迟离知道她意思,冲她安慰地笑笑:“放心,只是去看看情况,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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