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不知走多久,总算是在日落之前回那个小小木屋,辛然进门便喊:“神医,神医救命!”
老头儿拄着拐杖,脸阴沉地走出房门,看向尉迟离,待看清她脸后,眼神稍稍变变,然后示意辛然将尉迟离放下。
“公主别怕疼,神医医术极好。”辛然乐呵呵地将尉迟离放下,尉迟离却自己软软地跌倒在地上,眼睛紧闭,脸上没有丝血色。
刚气喘吁吁进门柳罗衣见状,忙跌跌撞撞地跑到尉迟离身边,跪下去摸她鼻息,大声道:“公主,公主!神医,神医快来!”
那老头儿拄着拐挪几步,挤开边辛然,隔着衣服看眼尉迟离伤口,又将粗黑手指放在她手腕上,闭眼摸阵,才道:“伤口发炎,失血过多,若再晚些,人命将不保。”
尉迟离便趁着这机会用力拽,尉迟蝶又是尖叫声,向后倒去,后面安歌几乎动都没动,就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搂在怀里。
尉迟蝶被自己气得七窍生烟,怎今日走个路都频繁摔跤,实在不堪,她伸手要推开安歌,这次却没推动。
“公主,属下背您。”安歌说。
“不用。”尉迟蝶恶狠狠道。
安歌有些黯然神伤,她轻笑声,低声道:“公主就因为那夜之事,便这般厌恶,宁愿自己受累,都不愿碰下。”
敢违抗她。
刚走出段路,面前便是个陡坡,因为刚下过雨缘故,滑溜溜极难行走,尉迟蝶坚持半截,就个不注意往后倒去,她尖叫声,眼前世界突然个翻转,人就被不知何时跟上安歌抱在怀里。
尉迟蝶咬着唇,只觉得天似乎都有些模糊,不知谁心跳擂鼓般,响在周围。
定是安歌,她想,然后瞪着眼睛道:“多谢,放开。”
安歌犹豫下,人就被尉迟蝶推开,尉迟蝶双染凤仙柔夷抚在心口,媚眼低垂,看也不看她,转身便走,速度飞快。
柳罗衣将手放在尉迟离额头,被滚烫温度吓得僵住,眼泪便夺眶而出:“怎会这样,方才还好好,她有说有笑,
“你再提,便再也不见你。”尉迟蝶忙伸手捂住安歌嘴。
安歌这次没有妥协,她将尉迟蝶手握在自己手中,将它们带离自己,然后道:“可也是因为那夜之事,宁愿自己忍着,都不愿再离开公主。”
尉迟蝶愣住,她看着安歌眼睛,那双眼睛黑白分明,向都透着波澜不惊沉静,沉静得几乎没有感情,就像她样,向来唯命是从,没有点意思。
但今天却很不样,她眼神温度让尉迟蝶都有些悸动。
“公主今日摔几次,想必是不能自己走。”安歌移开目光,她这次没等尉迟蝶回复,就转身将她背起来,在崎岖山林中如履平地。
安歌缓慢地将方才抱过尉迟蝶那只手攥紧,跟上去。
“姐姐,你怎走得这快,当心滑倒。”尉迟离趴在辛然背上,悠闲地回过头,看向已经追上她们尉迟蝶。
“干你何事。”尉迟蝶没好气地说。
尉迟离闭上嘴,她又看看后面低头跟着安歌,心里便知道是怎回事,于是伸出手去,装作无意地拉住尉迟蝶后面衣裳。
尉迟蝶头脑正片混乱,没有注意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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