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次见她都是命悬线之时,老夫还从未见个女娃能忍到这种地步,唉。”老头儿叹息声,熟练地将刀子在火上烤烤,然后开始割掉那些颜色不正常肉。
尉迟离昏迷着□□声。
“用布将她嘴堵住。”老头儿又道。
柳罗衣半跪下去,她抽泣着用手去抚摸尉迟离头发,然后照做,俯下身去亲吻尉迟离眼角。
那里有泪水渗出,她想,她定很疼。
身体也不热……”
“这姑娘内功不错。”老头儿没头没脑地说这句,就站起身,慢慢悠悠走进屋,朝着辛然招招手,辛然这才大梦初醒样,扛着尉迟离跟进去。
柳罗衣跌跌撞撞爬起,正好尉迟蝶也回来,见她这般神情,忙问:“怎,尉迟离呢?”
“她,她在里面,神医说她伤口发炎,情况不好。”柳罗衣说着便要往屋里走,却被尉迟蝶把抓住,问:“怎会,她方才还……”
“她装,她直在强撑,她怕个人留在山林里。”柳罗衣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,她挣开尉迟蝶手,大步跑进屋中。
她恨不得替她去疼。
老头儿眼神讶异地看柳罗衣眼,又看看尉迟离,神情有些困惑,但是柳罗衣却全然不顾旁人在场,她大胆地次次抚摸着尉迟离脸,二人泪水几乎混到起。
她次次用极小声音念叨着:“公主,等你。”
尉迟蝶怔怔地看着她背影,摇头叹口气,她原以为这柳罗衣是个情种,没想到,如今却是两个人碰到块去。
可能正是这样,方才幸运。
屋中,尉迟离衣服已经被解下,她最重伤都在后背,所以要趴在床榻上,挺拔纤细背,bao露在空气中,上面已经满是干掉未干血迹,还有狰狞伤口,有些伤口已经外翻,泛着奇怪颜色。
辛然都泪眼婆娑地扭过头去,不忍再看。
“老夫便不顾男女之嫌。”老头儿在另间屋里说,柳罗衣哽咽着嗯声,他才带着篮子东西走出来,看到尉迟离时候,脸上皱纹也抖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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