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罗衣红脸,轻轻点头,还不忘推开尉迟离,嘴硬道:“等会儿还要行礼,你莫要离这近,成何体统。”
尉迟离则扯着她不愿意松手:“那你是想要体统,还是想要?”
柳罗衣细细地嗯声,这才道:“想要你。”
尉迟离听得心中痒得好似爬过队蚂蚁,顺便吐着温热泡泡,她直接搂过柳罗衣,将她带出门外,来不及理会正被巨大盖头裹在床上,蠕动着爬不起来辛然。
门外早已备好轿子,尉迟离将柳罗衣抱进去,自己则骑在马上,行人再次浩浩荡荡地出门,方才刚刚平静下来街道,再次热闹起来。
成亲衣裳就繁琐多,为让柳罗衣适应,她准备是晏国礼,二人纷纷身红装,凤冠霞帔,长长裙摆拖在身后,气势十足,唯有区别是,她并未遮脸。
若说太女大典之时她是庄严肃穆,如今便是兴奋难耐,她期待着看到柳罗衣模样,期待将她搂进怀中。
自此之后,她们二人便真正结为连理,想想便让人心花怒放。
不过凤冠还没安上去,她就等不及蹦起来,吓得群婢女在身后追着她跑,纷纷叫着:“公主,凤冠还没戴上!”
“不戴!”她回应着冲出门,拔腿跑到寝宫门口,此时门已被敞开,尉迟离难掩激动,个箭步冲进去。
,她生前最喜欢将你抱在腿上,逗弄你玩,你也没有让她失望,极为聪慧,几岁之时便可将套剑法舞得虎虎生风。”
“故而即便是你离开北域,本王也未曾想过动你储君之位。好在这次回来后,你受历练,比以往还要懂事能干。”
尉迟离听着听着,不知为何,眼角突然湿润,她用指尖抹把,疑惑自己为何会流泪。
这似乎并不是她思绪,却又好像就是她思绪。
北域王不善于表现柔情,套话讲得干巴巴,说到最后,终于吐出句:“大胆干吧,离儿。”
只见收拾得十分整洁床榻上,个女子正坐在上面,身红衣,头上顶个盖头,瑟瑟发抖地坐着。
尉迟离挑挑眉,步子慢下来,轻手轻脚走到那女子面前。
然后,邪笑着,把扯住她裙摆,把她倒提着掀翻在床上,随着声尖叫,尉迟离大步绕到屏风后,将柳罗衣扯出来。
柳罗衣头上遮着盖头,什也看不清,只能这跌在她怀里,她扶着尉迟离手站稳身子,敲她记,软声责怪:“你干什!”
“就知道你们要耍,说,是不是姐姐主意?”尉迟离笑说。
他再次拍拍尉迟离肩,最后背过脸去。
这趟行经整个额古,待慢慢悠悠绕完后,日头已经升到头顶,尉迟离才终于下马车,几乎被架着上高台,台下众百姓匍匐在地,声声高喊“见过太女”。
有胆大人仰头望着,尉迟离修长身影站在阳光下,站得笔直,仿佛能够抗下天地,她手拿把长刀,在手中转几下,狠狠插向木制地面,足有半刀之深。
再然后,高喊之声更加响亮,人们开始跳起振臂欢呼,整个额古万人空巷,热闹非凡。
这下,礼便是成,尉迟离又在人们簇拥下离开高台,从暗处直接跑回王宫,气喘吁吁地换身妆发,去见柳罗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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