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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死
会儿，也不见得比直接剑刺死好上多少。
尽管如此，顾灼还是希望能让自己好受点，于是她摆出楚楚可怜模样，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，试图让对方手下留情：“你要如何对？”
黑衣女子冷笑，她伸手便往自己怀里摸去，顾灼猜测大概是有什
折磨人法器之类，却不料黑衣女子什也没有摸出来，她只是扯开衣领，解下腰带。
除掉外袍，再是雪白里衣。
顾灼面颊微红，见对方还要继续脱，干脆就闭上眼睛不去看，耳边就响起黑衣女子霸道至极声音。
小上不少：“疼。”
两颊因着对方沾血手缘故，顾灼现在模样算不上多好，酷似花猫，哪怕沾染上血迹，依旧能看出被捏出来几根手指印，又莫名惹人恋爱，叫人想要再欺负遍。
黑衣女子怔，她收回目光，只微微侧头不去看顾灼，末
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面，便又冷哼声：“娇气！”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些底气。
顾灼倒也不介意对方言辞上粗鲁，她只是伸手揉揉脸颊，暗道这具身体恢复能力比较强，想来要不会儿就不疼。
她重新抬眸去看黑衣女子，眼睛湿漉漉，声音有气无力，软得似棉花：“那你打算什时候……杀？”
“闭什眼？给睁开，好好看着。”微微沙哑声音，像是充斥着某种不该有情绪，将整个山谷都染上层旖旎气氛。
顾灼绝不是那样随意人，紧闭眼睫颤又颤，在对方欺身靠过来时，顾灼终于忍不住，她忙不迭地喊道：“使不得，使不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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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到后面，顾灼觉得这话有些怪怪。
显然对方也是这样想，她毫不掩饰地嘲笑顾灼：“还没见过急着来送死。”
顾灼便又不说话，她只垂着头，就像是被人欺负也不知反抗，只露出截白皙后颈，黑衣女子看得牙痒痒，后又忍不住笑起来：“万万没想到，昔日顾灼仙子，也有落到这般地步天。”
顾灼抬眼偷偷看她，黑衣女子就觉得被这眼看得心头痒痒，但她端着架子，忍住想搔痒冲动，继续道：“也罢，即使你躲在这里也还是被寻到，看来是天道好轮回，也轮到你来受曾经受过苦楚来。”
顾灼确信这具身体和眼前女子定是有某种渊源，只是她每次进入别人身体都不能获取完整记忆，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靠蒙靠猜，她想，她和这女子多半是血海深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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