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碰……”
杨谦南把她在腿上放正些,唇息拂在她颈上,低笑着承诺:“不碰。”
他寻到那下方开口,轻轻拨弄。
温凛忍不住侧身抓住他衣袖,喉腔发出声轻嗯。
他指腹冰凉被她湿热同化,仿佛融到—处,浅浅地流转。
温凛带丝忐忑,对上他双眼:“你是不是……不太喜欢?”
她紧张得都眨下眼。
“喜欢啊,怎不喜欢。”
杨谦南扣住她臀,视线暗示性地下瞥,哑声道:“最喜欢不是在这呢。不是买椟还珠人,是吧,小珍珠?”
*
“送你礼物啊。”她握着他手,取来桌上个长方形盒子,说,“打开看看。”
杨谦南双手绕到她身前,打开。
那是支钢笔。
Peli限量款,18k黄金笔尖,花她半个学年奖学金。
但是杨谦南开着盒子,直没动。
温凛在电话里对他说,有重要事。他于是靠上椅背,把车钥匙扔在灰瓷台面上,说:“今天什事?”
“给你过生日呀。”她扔在修剪餐花。
杨谦南瞟向她:“生日不是今天。”
“知道不是。”温凛对着花笑,“可你身份证上是今天,也算半个。”
她终于把花鼓弄完,双手捧到长桌中央。
温凛不自觉闭上眼睛。
这让她变得完全开放,仿佛能容许人为所欲为。
杨谦南用另只手把她上衣捋走,干燥手掌代替她胸衣。裙子却仍穿得整整齐齐,罩住双腿,为她留有几分余温,和隐秘。他下巴绕过她肩,与她交颈,低头吮弄。那白皙皮肤之下,隐隐看得见青色筋,和坚直血管。温凛大脑完全被身体掌控,迷迷糊糊,却在片氤氲中莫名地心想,他即便做只吸血鬼也算得上温柔,噬吻力度能让她皮肤紧紧地
那个过程难以描绘。
他手贴腰下行,她身体仿佛是张清透白纸,边角点入水中。他掌心是那道横平水纹,点点攀升蚕食,带来却不是清凉,而是热焰。
她竭力维持平静,心是沉,像被死死地揪紧,像心口也布着张嘴,紧紧地抵住下唇。可是紧绷到最后,又有几分奇异感受,如茶水回甘,丝丝麻麻地在喉咙里漾开。
温凛艰难将这感受咽下去,接着听见腰间松紧带被撩开窸窣声响。
他手有点凉,她下意识地向上瑟缩,又冷不丁碰到那个凸起点,更是痒得她撅:
温凛清楚,这个礼物对他而言有点幼稚。他不太可能喜欢。
杨谦南也没强迫自己表现得多喜欢,合上盖子,浅笑着问她:“哪来钱?”
“有很多收入,奖学金,还有绪康白那里,在庆功宴上认识他们个营销总监,给他做几单活。”
她认认真真说“有很多收入”模样,乖巧又安静,是他最喜欢时候。
杨谦南笑起来。
温凛米六八身高,够这张桌子有点困难,俯下身,上衣被拉到腰后。
杨谦南帮她拽拽腰沿,说:“中午吃过。”
温凛起身,温柔微笑:“没关系,就是摆个气氛。”
她动,身上香味仿佛被风拂过花圃,馥郁撩人。
杨谦南闻着,把她拉进怀里坐着,下巴搁上她肩,“那喊来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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