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凛羞愤地转个身。这动静令他非常受用,轻轻地笑起来。
她此番背对着他,也就没看见,他从镇香槟冰盒里捡块方冰。
杨谦南把它咬进齿间,复又扑上床,含住她胸脯。刺骨冰凉随之而来,冰块坚硬而平整截面和她挺立那小点相触,压得她疼。温凛双脚在床单上曳出几道凌乱痕迹,咬牙:“你做什……”
他用行动告诉她,还有更过
那些用言语安抚兔子,到底是少年猎手。
杨谦南低头用手指帮她扩扩,便再次尝试。
那天也不知怎。温凛在来之前告诫过自己,不要太过推拒,可是还是抵不过身体真实疼痛。这种疼痛令她难以想象,是每个人都会经历遍吗?如果是话,旁人都能淡然处之吗?
这困惑始终伴随着她,藏在她每次皱眉和哭求里。
“好疼,杨谦南……好疼。”
温凛本就泛粉面颊霎时飞起两抹红云。她浑身都浸着酥软,下地姿势很丢人,点点蹭下去。杨谦南笑着把她捞起来,抱去卧室。
这里她也布置过,味道还是清冽,床头还放着瓶香槟。
杨谦南解扣子,把脖子上系绳解开,搁块东西在上面。温凛侧躺在床上,看眼那块青色翡翠,是叶蕙欣给他玉佛。
他把它摘下,从此不再是慈佛。
温凛还没收回视线,他已经束起她两只脚腕,将她拖到床沿。
吸附在他柔软舌,却又不含半分,bao戾。
她喉咙没被咬断,却被吸净所有血肉。
杨谦南做这种事很专心,她几乎能感觉到他体恤。她注定在这方面经验匮乏,于是他纾解她紧张,用尽法子,把她化作滩软泥。
那地方痒热再也不容忽视,她双腿开始不听话,渐渐收紧。
“杨谦南……”她在失控时分喊他名字。
杨谦南暂时放过她。
说不出来,他松开她双腿那瞬间,她心里是失落还是劫后余生。
她奇怪地发觉,是失落多点。
杨谦南开那瓶香槟,给自己倒点酒,边暍边看着她,嘴角弧度里藏着她读不透意味,“们凛凛珍珠壳闭得有点牢。”
他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。
接着,分开。
杨谦南动作很利落,没什犹豫,也没什在这种事上多余浪漫。她准备早已足够,褪去遮羞布料,那里淋漓尽致览无遗。
给她是荷枪实弹。
无论方才怎样动过情,她依然难以清除自己紧张,虽然强自镇定地向他开敞,然而那瞬间裂痛还是令她猛地逃脱。温凛几乎转半个身子,喊疼。
他没怎安慰,甚至不动声色地蹙蹙眉,捋捋,便再次将她腿拉回来。
那声音透着茫然与急切,像个初逢月事小姑娘,紧张地担忧是场大病。
可又带上属于她,细腻柔婉嘤咛。
杨谦南松开吮吸力道,湿润唇沿着她红痕斑斑脖颈,蜿蜒向上,指间动作却渐渐加快,在她簌簌战栗里将她送至顶峰,嘴唇正正好好,擦到她耳垂。若即若离下,痒到她双肩抖,长长地,在她肩头喘息。
他给她几秒,在她耳边含三分笑:“还舍得起来吗?”
她体型匀称偏瘦,但坐久,他也会觉得有点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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